诺顿经常会去救济院看本尼那个可怜的人。
本尼每次见到他都很高兴,“好啊好啊,好小子,咳咳咳...诺顿,你真是个好后辈。”
我和诺顿的关系也从关系好一点的朋友变成了好兄弟。
我会带他去喝酒,我管那些酒叫做“马尿”因为这的啤酒确实不怎么样...
当然也有可能是我买的便宜货的原因。
他从酒醉中表示,“你出手太大方了格...呃大怨种。”
“所以你跟我做朋友???”
“哦,你出手真大方...”
我要灭了他!
“但我们是朋友,你对我真好格里斯,你给我呃买很丑的衣服...买糖果,我第一次吃糖果格里斯...还有那个什么你说什么清肺的水果?”
... ...
“诺顿!你有衣服洗没?”
我们工作很卖力,但每周我会请假一天洗衣服,去镇上玩然后洗个澡。
我更信奉工作之余还要有些休息。
“没有...啊!对了格里斯我的柜子里有一件上衣破洞了的那件上次穿完...”
“好了,我知道了。”
诺顿从不请假,他觉得只要有一天没有赚钱就是对自己的不负责。
我也问过,你不累吗?
“嘿!格里斯小姐你知道请一天假是损失了多少金钱吗?”
是开着玩笑一样的语气说的,但我知道他说的是心里话。
他爱钱,甚至胜过他的生命。
如果钱的数量足够多,那么他大概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你可真是个疯子。”
我语气淡淡的,诺顿也没有生气。
他更喜欢人们摘下那些虚伪的面具。
“你也是兄弟。”
我们碰了碰手上的啤酒杯,露出发自内心的笑。
很奇怪,人类的社交很复杂。
比如我只是看上你的钱,但我忽然发现你和我不同。
我好奇这份不同,我们反而成为了朋友。
我们都有些秘密。
比如诺顿就神神秘秘的自己偷偷去看本尼
我的来历神秘,身份证件都是诺顿带我去黑市办理的。
一个皮套两张纸片要了我半个月的工资。
... ...
衣柜?这个逼有衣柜吗?
我打开他的屋子,屋子很干净没有异味,有的只是些煤炭灰。
是这家伙衣服上带回来的。
这是个什么玩意?
面前这个算是衣柜?七零八落的木板被钉子搭建的奇奇怪怪。
像是呃,八边形不对称图形,他还做了个门一个大了不少甚至还有些毛刺的木板挡在柜门前。
虽然看着不是那么牢固。
我用手撑了两下,很好...
它真的不是那么牢固...
这家伙...自己做的?
我把他衣服捡出来,蹲在地上收拾他这些七零八碎的木屑。
一个盒子静静躺在床头低下,要不是蹲下来一辈子估计都没发现他有个木盒。
我把木盒拉出来,木盒的上方是没有盖子的,可能是丢了也可能是损坏了。
里面是一踏一踏的纸张,那是泛黄的信纸。
上面的纸张上并没有灰尘,诺顿应该经常拿出来看。
这肯定和诺顿最近的奇奇怪怪有关。
我们刚来到这里两个月,诺顿开始变得沉默。
当然是对其他人的,对我只是讲话频率变少了。
经常会拿着一个本子,这家伙可是从不学习的货,但会拿着本子自己偷偷思考。
诺顿又向我提出要不要换一个矿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