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矿井下去,是黑漆漆的洞窟,里面有星星点点的火光。
估计是别人头上的蜡烛发出的火光,拿出他们分发的煤油火机点亮头上的蜡烛。
就把火机收在最里面的内兜里,这玩意是要上交的,嘎嘎贵丢了要赔钱。
顺着别人的光和我脚下的路,我在往最深处走,提了提身上的背篓我看中了最深处的矿脉。
这边已经没有多少人了,他们都在洞口附近毕竟越往里走越危险。
这人忙碌的在往背篓中放开采下来的矿石,看样子很多,很好就是这了!
我拿出矿镐一下子砸在矿脉上,砸下来几块小小的煤矿石。
旁边那人抬眼看我就沉默的低下头去收拾矿石。
我们的工作是在无声中继续下去的,只有叮当叮当连续不断的铁器碰撞声。
我所在的地方在矿坑中比较深,而且没有问下班时间我只能靠旁边这个工友来分辨。
然后他就蒙了,他背出去一筐我就背出去一筐。
到后来他有些力竭,坐在矿洞里借着蜡烛的光休息一会。
“你不累啊?”
似乎是看我一筐接着一筐,一直到来都没有停过,他有些不太服气了,因为他之前一筐一筐估计也有跟我比赛的成分。
“不累啊,我还好,主要是整的少人家不给我钱。”
我憨憨挠头,这家伙有些高冷的感觉欸,不会跟高冷哥聊天。
“你叫什么?我叫诺顿·坎贝尔,不用凿了...”
他有些无语这家伙怎么比我还爱钱?有没有搞错啊。
诺顿·坎贝尔?嗷,之前早进矿井的家伙啊。
“你等等我跟你唠哈,我比你少一筐,这矿场主要是耍赖不给我钱就完了。”
诺顿:?
“你怎么比我还爱钱???”
诺顿单手扶额,这人怎么跟个傻子似得。
“你不用比我多,我工资比那些人多了一半所以我的数量比他们多一半。”
“来唠唠嗑吗?呃你叫?”
“格里斯·坎贝尔,很巧我们一个姓氏。”
我找个位置在他附近坐下,他脸上全是矿灰。
“累死了,你怎么跑到里面了?”
“外面都是人,我想找个清静点的地方。”
他笑了笑,嘴角的矿灰都有一部分进入到了嘴里。
我在灯光下看的清清楚楚,我发誓我绝对不会在矿洞里笑。
“你不知道最里面的也是最危险的吗?矿洞一旦塌陷,我们就...”
他在脖子上用手一划。
我摇了摇头,“你我不知道,但我肯定不会死。”
他只当我在吹牛捡起地上的背篓把手伸向我。
“走吧哥们,该回地面了,要不然再晚就没人记筐数了。”
“好吧。”
我背着我的小背篓,外面已经彻底的黑了。
“诺顿·坎贝尔 18筐。”
“格里斯·坎贝尔18筐。”
... ...
付出越多,得到越多?
本文中的矿工帽子描述为,维多利亚时期地质工作者的帽子和头顶的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