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我捡了几根拴船的麻绳,它们还比较完好,并且绑着一个大铁钩子,好吧,我承认我是恶意报复村民。
把这根粗麻绳分成八股细绳,然后每天串着一串的鱼拿去上次轰赶我的卖鱼大叔那里去卖。
赚的不多,不过好消息是大叔的脸日渐变绿。
毕竟买鱼的人是有数的,加上我的鱼被麻绳悬着不沾水,多数到镇子上看着就要死了,我会卖的比较便宜。他的鱼就更没人买了。
不过我也不太想在街口卖了,主要是吆喝起来太费时间而且我嗓子现在还很嘶哑,虽然不痛,但还是从心理上感觉很难受。
所以我迎着大叔铁青的脸走了上去。
“大叔,你知道哪里收鱼不,价钱不是问题,可以比我现在卖的还便宜”
他狐疑的看着我似乎想着,这臭小子又想什么招要整我了?
毕竟之前他赶了我一下,我第二天就跑这一连低价卖了十天鱼。
“你可以问问镇上的“维克酒馆”缺不缺,他们那里基本上来旅游的游客都会去那里吃炖鱼。”
“这样啊,谢谢大叔啦!我去问问,这个就送给你了!”
我把今天刚带来的鱼塞进他手里,无所谓我抓鱼又不是很难。
我可以不用呼吸。至于怎么发现的?
我匆匆忙忙跑到我住的河边抓鱼,我承认我思考了所有可能性,比如鱼很灵活,比如鱼带到镇子上会不会死掉。
但我完全没想到,我他喵不会游泳!
扑通两下我就直直挺挺的坠入到河底里了,不得不说我有点对深水应激…
然后我发现我可以不用呼吸,甚至以一种能让阿基米德复苏的情况踩着湖底直直走上了岸。
而且水对于我来说,没有一丝一毫的阻力,我在水下的动作比在陆地的行动还要敏捷的多。
敲开维克酒馆的后厨门,是前台让我来这里问的,跟专门进货的讲完以后,他表示我可以每天中午兜鱼送到维克酒馆。
因为把鱼塞给大叔了,我没办法给他们看鱼的品质,起码要还是活着的,低价一些他们可以勉强收下,明天带些鱼来看看。
第二天早上我扛着一网兜鱼过去了,网兜咋来的?啊海滩渔船旁捡的啦~
他们看了看有些蔫但勉强还算活着的鱼,给了我五便士。
我不需要吃饭,且不需要买衣服,现在的还够穿,所以我每天净赚五便士。
日子很平淡,偶尔心黑的去海滩“捡东西”偶尔去送一趟鱼,偶尔会遇到一个小姑娘深夜跑到湖边看月亮。
每当到这个时候我也会隔着很远一起看月亮。
虽然我们素不相识,但我们看了同一个月亮我还是很开心的,毕竟我独来独往的一天估计都说不出几句话。
不过毕竟我不会饿不会渴想不起来的记忆太多。
所以我摆烂了,人生的遗憾太多了,不如一摆到老。
穿上新买的衣服,虽然没有以前的料子好,但以前那个因为刚来时候又是泡好几天又是暴晒的,已经皱皱巴巴到不行了,怎么洗都没用,显得很脏。
所以我巨款买了新衣服,又买了块布让裁缝给我做一个带扣子可以盖住脖子的小玩意。
人一旦有了一个小追求就会又出现一个大追求,比如我现在觉得我的“小棺材”住房已经配不上我。
所以我又开始日夜不停歇的打地基,做支架,搞房梁,搞门窗。
然后又自己打造家具,床,椅子...
顶着大太阳照下来的光,我把我那四只腿长短不一的凳子立起来,尝试坐上去。
这已经是我改的第十六次了,我看看我那一边高一边低的房子默默的劝自己三角形具有稳定性。
草丛忽然传来动静,像是几个孩子一齐的在喊着什么,我循着声源走去。
是六七个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