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看看那,不知道干些什么。
我躺下强迫自己睡觉,为晚上的“战役”做好准备。
月亮刚刚挂起,我也狂奔到了孤儿院附近,等待着夜深来临,蹲坐在孤儿院某一墙壁的旮旯隐入黑暗。
下一秒,一声尖叫声穿破阴霾般的云层,尖锐而又刺耳。
什么鬼?
我不得不两步上墙,蹲俯在墙上看着院里所发生的一切。
我的眼睛并不能夜视,但可以看的很远,借着月光,我看到了尖叫声源头一个小男孩,或者说一个死去男孩身边的断臂女孩。
多洛雷斯…
男孩的头被砸碎,红白混合的液体流向了那棵最大的安息树的树根处,女孩用力抬起压在他脖颈处的铁栏杆,收效甚微。
她爬到男孩的身体上,不住哭泣,一个修女来到了她的身边。
“都是我的错!啊啊啊!我要是把那颗螺丝拧好,或者阻止罗比爬过来他就不会这样了!”
她精神遭受巨大的创伤,坐在那里双目无神,抓着罗比的手臂,一直念叨着“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都是…”
修女走上前,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她忽然跌跌撞撞的跑向某个屋子的窗外,拿起一把铁斧子,看向后面赶来的修女。
“都是你们的错!啊啊啊!你们把罗比还回来,把我的罗比…”
她挥舞着罗比最爱的斧头,砍向修女们,我不能再等了,贴墙迅速走过混乱的人群,走向那间昨日才来过的电击治疗室。
治疗室在大里面,并没有外面嘈杂。
莉迪亚眼睛红红的,看上去没有休息好,床上没有治疗的人,她支着脑袋如同在诊所时的样子,看着面前那堵墙。
我推了推门,锁住了,莉迪亚回头看见我,像是忍不住一样哭了起来。
“你怎么来了,格里斯先生?”
莉迪亚吸了吸鼻子,倔强的看向我。
“汤药…是什么?”
我们两人隔着有些厚重的铁门,互相看着对方。
“鸦片,麻醉剂,以及一些药物的提取液,很伤人的脑子以及精神,麦格伦带回来的,孩子们喝的汤药有些是,有些不是。”
她擦了擦泪,又继续往下说。
“我在治愈那些孩子们,我本以为是他们天生具有精神病,麦格伦讲这些孩子们多数都是天生就有病的。”
“直到,昨天你来,我和他吵了一架,他才把实情告诉我,并且把我关在这不允许我出去…”
我冷眼看向从旁边院长室正好出来的男人。
“人渣!”
他依旧如同第一次见面一般微笑,甚至彬彬有礼的脱下了自己是礼帽。
“过誉了,格里斯先生。”
我冲上去把他一顿暴揍,拿走了他腰间的钥匙,挨个实验哪个可以打开莉迪亚的房门,他鼻青脸肿的趴在地上。
“格里斯先生,这一切都是富人们所建立的,你知道的,有时候资本更能…”
我一脚踹在他的脸上,他可真是聒噪的让人心烦。
……
没有欲望的人,会在这个满是欲望的世界迷失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