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轩点了点头，听明白了：“也就是说，我们两个的路照不值钱了呗？”

刘艺妃在旁边听着，感到很有趣。

曹梅没想到楚轩那么真实，把她不敢说的话自己给说出来了，她点头道：“可以这么理解。”

楚轩又问：“既然不值钱，那为什么还是有不少狗仔跟着我们？”

曹梅努了努嘴：“想都不用想，还跟着你们的狗仔绝对是新人，因为你们去哪都不遮掩，最好给新人练手了。”

楚轩忍俊不禁，拿他和刘艺妃练手偷拍？

刘艺妃捂着嘴笑，只觉十分有意思。

“当然，应该还是有老手的，万一拍到你们什么爆点，那就大赚特赚。”曹梅补充道。

“再问一下，夏宇是你们偷拍到的吗？”楚轩好奇道。

曹梅和曹平缩了缩身子，曹平忍不住道：“你想干嘛？”

曹梅一怔，暗恨地瞪了眼弟弟曹平，你个怂货，这么回答不就是不打自招吗？

楚轩笑了下，知道问对了人，继续问道：“怎么拍到的？夏宇当初干这种事绝对很隐秘，你们又天天待在这里不动弹，就算一路跟着也不一定拍到吧？”

曹梅低头思忖，看楚轩的态度好像不是来找麻烦的，她想着要不要回答楚轩这个问题。

反正回答了也没什么，她于是答道：“这个行业不好做，每个团队少则一人多则四五人，不可能去跟着全国所有明星。”

“所以我们建了不少群，如果在跟着的途中遇见别的明星，就会把这个资源发到群里让给同行，如果有回报就分给发现者一点钱。”

“可以啊。”楚轩赞道：“还挺团结，还懂分享。”

对于楚轩的点赞，曹梅和曹平懵了懵。

楚总，你是来学习经验的吗？

“那怎么能保证发现者一定就被分到钱？不怕拿到回报的人跑路？”楚轩又问。

曹梅摇了摇头：“这是我们的潜规则，想要混下去，大家都会遵守和维护。”

“可以的，你们这是形成了一套有序的体系了。”楚轩点了点头，拉着刘艺妃转身离开：“有意思。”

曹梅和曹平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眨了眨眼。

能和他们狗仔心平气和聊天的大明星，在他们的认知中，楚轩和刘艺妃是国内唯一。

果然，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明星就是无所畏惧，身居资本高层的楚轩就是不走寻常路，这格局别人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