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料子,主打一个朴实低调。
再想想聂明珠在云风楼动辄几百两银子的花销,实在与聂宅不搭,不晓得哪来的银子。
丫鬟去送画像一去不回,时间一久,聂夫人的脸色不太好看,好在凌不语和魏妩都是识趣的人,一直平静地找话题聊着,未冷场,也未追问。
只是聂夫人自己心急如焚,终是按捺不住哀叹道:“这个月不说别人家的婚事,听到耳朵里的全是满月剃胎发、百日命名、周岁抓周等诸如此类的话题,听得我是心急如焚。”
“我家这个不说满月、百日和周岁了,连亲都未定下,再拖下去就年岁不小了!”
话音刚落,就听到一个格外清朗的声音——“母亲这话说得像是女儿不孝了。”
众人闻言均抬起头,只见一位穿着水粉衣裙的女子正徐步走过来,远看那就一个娴雅。
略施脂粉,娇而不媚,五官绝不说是绝美,但清秀有余,且有一股子莫名的洒脱劲。
或许是见过她扮男装的原因,凌不语觉得她有几分英气,就是穿了温婉的女装也遮不住那种中性的气质,他与魏妩均起身,聂夫人赶紧说道:“这位就是我的女儿,聂明珠。”
“见过聂小姐。”两人异口同声道。
聂明珠毫不意外地回礼,笑道:“上次见到状元郎还是在放榜之时,仍记得游街之时多少少女向状元郎投掷簪花,不料今日能离得如此近,状元郎并未被榜下捉婿?”
聂夫人看女儿过于大方的表现不禁头痛,一个女儿家家上来就调戏状元郎,如何是好!
凌不语倒是想到那日的情景,的确有不少人对他感兴趣,不是朝臣便是富商之家。
与其说他们捉的是女婿,不如说是在投资,在押注。
“聂小姐说笑了,我家世普通,祖上又是反贼,哪家敢捉我这女婿?”凌不语所言非虚,遇到对他有兴致的,他只要报上祖上的名号再一一说明,那伙人立马作散。
聂明珠双眼微微亮起,突地轻咳道:“按理说儿女婚事由父母做主,我不应该抛头露面。”
“你还知道……”聂夫人气得双眼发红,这丫头,气死她得了!
按理说是暗地里母女商量的事,她现在直接跑出来,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