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谁在暗中推起来的。
何为险棋?
成,则一步登天;败,则粉身碎骨。
所以,毒酒壶先前行事,都是步步为营,万分谨慎的心态。他的一切行动,就只有旧党中的几位领袖知晓,且给他了许多支持。
可这样隐秘,且涉及到身家性命的事儿,那翁散人竟能随口说出。
这不可怕吗?
这他娘的也太吓人了。
毒酒壶做了许多联想后,最终在心里确认,这翁散人肯定是来自大乾,而且极大可能是在皇上身边听差的天监司术士。
为何?
因为在大乾境内,南疆的探子根本就不可能查出这些隐秘之事。而朝中的敌对政党,各家势力,也都很难做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把事情搞得如此详尽。
唯一合理的解释是,圣上出手了……
他一直派人在暗中监视自己,监视当初那些近乎被打死的旧党势力。所以,在发现南疆风云变幻之时,才暗中命人入局。
想到这里,他脑中又浮现了当初在挖掘隧道时,翁散人表现出的习惯和带的酒水。
那酒是京城特供的佳酿,且他用餐时挽袖的特殊习惯,也与京城的高官吻合……
对上了,一切都对上了。
“呼……!”
毒酒壶长长出了口气,在心里暗道:“既然圣上已经知晓了我的一些动作,那便不能再隐藏下去了,不然与寻死无异。我要先稳住这双眼睛,避免自己种树,却被他人摘了果子。”
想到这里,毒酒壶缓缓抬头,快步向前走去。
不多时,他在人群中看见了翁散人的身影,并直接传音道:“行至前面的迷宫回廊处,你我二人便脱离队伍,悄悄离开。”
“为何?”翁散人有点懵地回问道:“要去哪儿?”
“去做一件小事儿,我需要你的帮助。”毒酒壶回。
“……我为何要帮助你?”
“你我二人只有相互帮助,才能在这秘境之中达到目的。”毒酒壶不耐道:“你先前纳投名状,取信于我,不也是为了要回京交差吗?”
翁散人看了一眼四周:“现在离开队列,必然会引起佛公子的怀疑。一会回去复命,他万一再向巫主告叼状,那我二人即便绑在一块,恐怕也蛐蛐不过他啊!”
“呵呵,我要去做的事儿,是可以拿捏住他的命门的。况且,最后一幕的隐藏故事,需要六人全部存活,且每人的信任值都高于三十点才能激活……这都临近尾声了,谁都不会胡乱捅刀,导致差事失败的。”毒酒壶不容置疑地说道:“时间不多了,你莫要废话,一会要跟紧我。”
翁散人有些犹豫。
“你这般胆小如鼠,又如何能回京复命?!”毒酒壶略有些烦躁道:“你去不去?”
“好吧,我随你去,只在远处看看,帮你望风。”翁散人这个老狗币,足足思考了五息时间,才给出了回应。
……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之后。
二百余人的队伍,终于走到了山外路的尽头,且见到了那扇离开的铁门。
任也摆手示意大家停下,转身喊道:“翁散人、鬼头刀、百花仙、大胖龙、毒酒壶,你五人上前,我们合力推开大门。”
喊声飘荡,鬼头刀,百花仙,还有大胖龙,全都快步赶了上来。
任也愣了一下,皱眉问道:“翁散人和毒酒壶呢?”
“没见到。”
“他二人不是一直在队列中央吗?”
“……!”
三人摇头时,一名近卫走了上来,轻声回道:“刚刚我们在行走时,听到左侧廊道内传来异响声,很是阴森诡异,所以,翁散人和毒酒壶便一同去查看了。他让我们先走,说是若无异常,便很快就会追上来。”
“翁散人去查看异常?”大胖龙露出一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