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吃我的喝我的,还要在这嫌七嫌八。叔叔可忍,婶婶不能忍。
“孙兄,你这是?”伦友疑惑的望向胖子。
“哦,没什么,就是刚刚有只虫子在耳边一直叫,心烦。”胖子抢过茶壶,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
又给陈青倒了一杯,发现竟没剩多少,不由万分心疼。不想这越女楼偷工减料,都怪这狗日的蹭了一半!
现在都已入秋,想着哪里还有这么多虫子?但伦友还是抬头瞅了瞅。
陈青出来打了圆场,在这下去,怕胖子憋不住动起手来。你都快把人家的血汗钱吸了一半了,还在这评头论足,这跟提了裤子不认人有啥区别。
人家能不急嘛!
“伦兄学识渊海,我等粗人自当不及,前面两点已够学之。”陈青赶忙说道,怕他自得自乐再说下去,自己都要忍不了了。
伦友的其三还在咬字间,就已经被扼杀再摇篮里。兴许也意识到了不对,讪讪的笑了笑,便不在这茶道上继续深入。
台上舞步曼曼,台下叫好一片。
有话题的人什么时候都有话题,伦友开启了新一轮的碎念。
“两位兄弟今日来此,想必也是为了清平姑娘吧?那你们可知这清平姑娘是何许人也?”
说完伦友又喝了一口茶,发现已是最后一口,意犹未尽的抿了抿嘴。
越女楼的宣传工作做的不错,基本上是男的,喜欢逛的,都知道这个清平姑娘是谁。胖子惺惺念念的交趾国花魁。
也只有陈青两人现在才知道名字而已,但无疑今天整个越女楼都是为她而来。
陈青瞥了眼胖子,都是来玩的,你连名字都还不知道,还不如人家白嫖的。
这就是差距——
“世人皆知,不就是来自那什么脚趾国的嘛。”胖子切了一声。
伦友看了胖子一眼,这时候展现了读书人的素养,没有纠结对错,点头笑道:“孙兄说的没错,不过大家都论今日首魁便是这清平姑娘,又知否相貌如何?”
陈青瞧他这幅语气,不由好奇问道:“伦兄见过?”
一般来说,这种新来的招牌在没有出场之前是不会抛头露面的。一来保持一些神秘感,招至更多的客人来。
所以此刻听到伦友这语气,莫非这厮还有让人不知道的渠道?
就连胖子也悄悄竖起耳朵,骂归骂,该听还得听。之前只打听到哪里人,别说相貌,连名字都还是刚刚知道。
“不曾。”伦友摇摇头。
陈青:...
胖子:...
“但是....”,瞧着两人不善的眼神,伦友又赶紧补充道:“虽然我没见过,但我知道交趾国的人跟我们不一样,尤其是女人。五官精致,有种野性的美,可谓异域风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