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这身打扮是要做什么,乖乖女吗?”
“你这样好像我们带坏好学生呀!”
大家七嘴八舌,围着阮瓷指指点点。
阮瓷心中不耐,随手揪过一个人的衣服领子,用了巧劲儿把他按在台球桌上,冷着脸说:“怎么着,两天没教训你们,皮子紧了是不是!再笑我,我就把你的脑袋塞进台球桌下面去!”
她不笑的时候,身上有一种阴冷的气质,和少年不学无术不大一样,像是个经历过生死的成年人。
这些少年见她生气,立刻不敢开玩笑了。
他们也不是刚认识阮瓷的时候,就让她做老大的,双方都是有过冲突打过架,阮瓷打人的时候,有种不计生死的狠辣,他们打不过,才对阮瓷低头。
平时开玩笑可以,谁也不敢在阮瓷生气的时候造次。
“老大,我错了,我错了,您什么样都好看,哎呀呀,手要断了!”被压在台球桌上的人赶快求饶,生怕慢一秒,阮瓷真的把他塞到桌子下面去。
阮瓷松开手,掀了掀眼皮,淡声说:“几天没玩了,打两局。”
言下之意,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周围的人松了一口气,赶忙递给阮瓷一个球杆,起哄似的嚷嚷道:“快点,陪老大打两局!”
阮瓷没在台球厅待太久,她第一次背着陆听澜逃课,心里没那么踏实,时刻看着时间,算着差不多到放学的时候了,就提前回到学校,等着放学的时候,陆家的司机来接。
她不知道班主任有没有把她逃课的事情告诉陆听澜,回家的时候,还有些忐忑。
好在陆听澜没什么特别的反应,晚上只是询问了一下她在学校的感受,仿佛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
阮瓷放心了,她猜测,应该是班主任惧怕陆听澜,摸不清楚自己逃课在陆听澜心里重不重要,秉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把这件事告诉他。
班主任不说,阮瓷等于多了一个免死金牌。
她开始大胆的过上逃课的生活。
她以为自己能一直瞒天过海,直到她在酒吧和别人打起来了。
阮瓷在台球厅呆了一个星期,实在是烦了,带着一群人去隔壁的酒吧喝酒,刚坐下没多久,就听到不远处的卡座那边,有人在呼救。
她掀起眼皮扫了一圈,周围人要不然是没听见,要不然是不想管,都在装死。
阮瓷见不得女孩子受欺负,端着烈酒杯三两步走到卡座那边,看到一个醉汉正在欺负人。
“人家都说了,不需要你陪,你是耳朵聋还是眼睛瞎?”阮瓷抿了一口酒,倚靠着沙发的扶手,轻蔑的看着男人。
“哟,小妹妹成年了吗?就来酒吧玩?”男人醉醺醺的眼睛仔细看了看阮瓷,流里流气的笑着说:“要不然也进来,陪哥哥玩玩!”
说着,他走过去就要抓阮瓷的肩膀。
阮瓷的眼睛眯了眯,脸色骤然阴沉,在男人靠过来之前,一口喝尽杯子里的威士忌,毫无预兆的抬起手,把手里的烈酒杯狠狠的砸在男人的脑袋上。
“仗着喝了二两猫尿就耍流氓,以为没人管得了你吗!”
“咔嚓!”
酒杯应声碎裂,男人捂着脑袋惨叫了一声,“啊!小兔崽子,你找死啊!”
他气血上涌,扬起手就准备打阮瓷。
阮瓷眼疾手快从旁边拿起一把椅子,狠狠的抡在男人身上。
她打人的时候眼神狠辣,下手精准,两下就让男人没有了行动能力,还是跟着她一起来的人发现情况不对,上前拦住了阮瓷。
“老大,老大,再打下去,人就断气了,别闹出人命!”
有人从后面抱住阮瓷,其他人抢下阮瓷手中的椅子。
阮瓷深吸一口气,抬头耙了一把头发,眼睛里还有没散去的杀气,狠狠的朝地上的男人啐了一口,“垃圾!”
酒吧里鸦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