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把刘从文急得直跳脚,一个一个的阻止:“不能挖,不能挖!皇上仅是让你们搜查,没让你们拆了我的家,你们这是欺君之罪!住手,住手!”
秦渊像拎小鸡崽儿似的,一把就将刘从文给扔到一边:
“刘大人,您不是清官嘛,还怕什么?正好趁此机会,让宋大人,给您再造一个新的鸡棚狗窝多好!”
“不不,不用,不用……别挖了,求求你了,王爷,宋统领,别挖了……”
刘从文急得快哭了。
忽然,
“铛”的一声,
宋刚一铁锹下去,直接挖到了装赈灾银子的箱子的一角,瞬间,宋刚的眼睛瞪得滚圆,大声命令道:
“挖,动作快点,挖!”
……
很快,一排一排的大箱子便被挖了出来,秦渊一一打开箱子后,那金灿灿白花花的银子,便刺瞎了众人的双眼。
银子!
全部都是银子!
刚好一百万两!
瞬间,所有人都猛的倒抽一口冷气。
尤其刚才还误以为刘从文是清官的人,此刻,都满脸的不可思议,恨恨地瞪着刘从文。
“哟,刘大人?您这鸡棚里面,怎么会有这么多银子?难到,是鸡下的?!”
秦渊勾唇冷笑,揶揄嘲讽着刘从文,看他还怎么装!
此刻,只见那刘从文,已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气势,忽然就像一个三天没吃饭的人一样,哆哆嗦嗦的,脸色煞白,颤巍巍的说道:
“这这,这不是我的银子,不是,不是,定是有人陷害,故意把银子埋在这儿的,不是我的,不是!”
坚决不承认!
然而,
“啪!”
秦渊闻言,剑眉一蹙,扬手一巴掌就狠狠地剐了上去,打得刘从文一个螺旋飞之后,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满地找牙。
“刘从文,人赃俱获,你还不承认?!说!这些银子,到底怎么回事!”
秦渊怒声一喝,犹如一道惊雷一般,将刘从文吓得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颤声求饶:
“渊王殿下,这这……这么多银子,老臣一分都没敢用啊,穷怕了,真的,老臣从小是农民,所以,没,没忍住,就就贪了……可是,一分也没舍得花啊,穷怕了……渊王殿下,求您,放老臣一次吧!只,只要你放过老臣,老臣,愿意把这些银子都给你!”
“从小是农民?农民怎么生出你这样的儿子!刚才你不是还说你要亲民吗?就是这样亲民的?”
秦渊怒不可遏,大声痛骂道,
“鸡棚狗窝下面,窝藏脏银,你还真能想得出来啊!刘从文,这可是赈灾的银子啊,赈灾的!无数难民都指着这银子救命呢,可你呢?连赈灾的银子都敢贪!你就不怕遭天谴吗?!”
轰!
“天谴”两字一说出,一道惊雷,直霹而下,将刘府的门匾直接霹成了粉碎!更是吓得刘从文、刘夫人、刘喜等刘家人瑟瑟发抖,肝胆俱颤。
从此,刘府,败亡!
宋刚等御林军等人,更是恶狠狠地盯着刘从文,都唾骂道:“狗官!”
“宋统领,麻烦你将这些银子,将刘从文都抬到金銮殿上,让父皇和众位大人,都好好看看刘从文的真面目!”
……
金銮殿。
太子秦宇正乐呵着,肯定什么都搜不出来,秦渊这次死定了。
忽然,
秦渊一行人,便浩浩荡荡的回来了,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