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牺牲是必然。其实只有璟旭,还活在对那些死了的战士的责备之中。” 想救却又被逼着不能救,痛苦的不知道责备谁,只能在无数黑夜里责备自己。 越温暖的人,在看到痛苦之时,不忍心责备别人,只能独自伤感。 顾璟旭从长廊走进院落的时候,苏晏之正和祁容音说话,他安静的站在角落,听着苏晏之的话。 眼中莹莹的有些湿润,但是眼泪却没有落下,他安静抬头,靠着墙,阴影洒在他的身上,墙壁遮住了光:“苏晏之,怎么办……我想你活的长久。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