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分数差,别说是东风战了,哪怕是半庄都很难再追回来。
只有四个小场的情况下,这个点数只要专注防守,基本就是稳赢了。
看来只要没有南梦彦的局,自己便能游刃有余,没什么好怕的。
而且这个大个子看起来可怕,但怎么看都像是门外汉一样,水平很一般。
可就在这时。
安野小夫突然举手,铜铃般的大眼睛闪烁着淳朴的丁真睿智。
“教练,我能跳个舞吗?”
中午,上半场十个东风战很快就结束了。
打完比赛的鹤贺众人都聚集在一块吃着午饭。
“睦月,你身体不舒服么?”妹尾看着满面愁容的津山睦月,不由关心道。
“哇哈哈,睦月十个东风战,除了
“你不是没碰到南梦彦么?怎么会输这么多?”
“个人战除了团体赛决赛的那几个,好像没有特别厉害的选手吧。”
其她部员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津山虽说水平中规中矩,但好歹风格也是防守型的,一般来说不会放那么多的铳才对,结果后面可能心态乱掉了,越打越糟糕。
现在她的分数已经非常危险了,恐怕很难出线。
“嗯我遇到几个怪人了。”
津山睦月回想起那场比赛,感觉很不舒服。
“就在我
那一局里有个十八岁的大汉,他一开始输的很惨,然后中途突然举手问裁判能不能跳舞。
后面他下了座位用奇怪的姿势扭了几下之后,等到他重新上桌,后面的牌局就变得极其诡异了。”
“十八岁的大汉?”
“没错,裁判说他确实是十八岁,但人长得和三十多岁的大叔没什么两样。”
“那后来怎么样了?”
鹤贺的众人忍不住齐声问道。
听起来确实感觉有古怪的样子,正常人谁打麻将打着打着突然举手示意要先下场跳个舞的,简直莫名其妙。
“后面.我运气还是很好,早早就立直听三面,牌河就几张牌,哪怕是南梦彦也绝对看不出我在听什么。”
津山睦月抿了抿嘴,继续说道,“然后这个人,强冲了六七张危险牌,愣是没有一张放铳,等到他做好牌宣布立直,我却一发上铳点了一炮。”
说到这里,津山睦月无比郁闷。
这牌来的真是糟糕透顶,别人怎么冲危险张都不给她放铳,等到那个人一立直她立马就抓上来铳张,这也太恶心了。
“所以后面你就这样输给了他?”蒲原智美问道。
“不,连续放铳两次之后,后面我学乖了,不立直就默听,但是打到最后,更诡异的情况出现了,那一局出现了南入的局面.”
津山睦月说到这,整个人都不好了,“然后
打完那一场,后面就没有一点状态。
我应该是很难出线了,但大家下午都要加油啊。”
“看来这次的个人战,藏龙卧虎啊。”
加治木由美忍不住说道。
本以为她们团体赛决赛的选手在个人战肯定没问题,至少出线是十拿九稳的,没想到还有隐藏的高手。
“话说南梦彦怎么样了?”
津山睦月叹了一口气,随后问起了宿敌南梦彦的情况。
她想听到南梦彦把别人虐的死去活来的消息,这样她受伤的心灵才能得到安慰。
“额怎么说呢”
一提起南梦彦,蒲原智美有些头疼了,因为这个人比津山睦月遇到的怪人更奇怪。
“他早上的十场东风战,没有胡一个小牌。”
“这不可能!”
津山睦月不敢相信。
他这种实力的选手,怎么可能连一个小牌都没胡?
海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