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该死。” 这话不是赵骏说的,是吕夷简说的。 “我知道,只是感叹一下。” “好了,走吧。” 赵骏挥挥手道:“大家各司其职,这一次牵扯的可不止汴梁,还有全天下的军队,一波清洗下,可能数万中下级军官要被杀的被杀,流放的流放,还得填补,有的忙了。” 众人便摇摇头,各自分散离去,做自己的事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