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苛待矿修,不修阵法,不祛秽气,采矿的灵器,也都老旧磨损,为的就是让矿修受伤,或是身死。”
“死的那天,矿修们把吃饭的钱,都拿去买了鞭炮,放了一整天……”
“他们就这样,靠着矿修卖命赚的灵石,自己在赌坊青楼挥霍……”
矿修越苦,金华街就越奢靡。
“陆家定规矩,各种挑刺和克扣,矿修到手的灵石,就越来越少,渐渐压到一枚三分,一分,最后每天就只有一枚灵石了……”
“嗯,他以前经常来,几乎把百楼当家了……”
墨画想了想,又道:“陆家老祖死了,继任的家主,就是现在的陆乘云么?”
“赚了灵石后,他们就想吃喝玩乐。”
“如今我不用在意别人的眼光,自食其力,已经比什么都好了。”
墨画眼睛一转,小声问道:
“陆剥皮,也就是陆家老祖,吃喝嫖赌,样样都沾,所以金华街里,赌坊青楼,也一应俱全。”
青兰低着头,良久过后,见墨画神色也有些低落,这才一怔,擦了擦眼泪,笑道:
往南面看,就是矿山。
离开客栈后,墨画走在大街上。
矿修在为他们卖命,矿修的子女,还要为奴为妓,供他们取乐,成为他们赚灵石的工具。
也成为了他们,贿赂道廷司,拉拢其他势力的筹码。
墨画双目之中,隐隐透出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