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僻,了无人迹,方便对墨画下手,但现在墨画对他下手也方便了。 钱兴犹豫良久,终于还是对身死道消的畏惧占了上风,声音嗫嚅道: “是……是一头猪。” 墨画眼中精光一闪,“是什么猪?” 钱兴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来。 墨画缓缓道:“是不是一头,又肥又大,痴痴傻傻,满身血痕的猪……” 钱兴神色震惊,目露骇然: “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