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如宾的。”他似乎在回忆,“算不上喜欢,只是觉得应该如此,非要说喜欢,今生只喜欢过你一人,你不是永宁,也不是温言,你只是我的阿妍。”
沈妍眼中的泪忽然落了下来,不知为何,瞧着她这模样,萧珩昱有些想笑。
他轻轻拍着沈妍的后背,细声道:“若你还哭,我该笑出声了。”
沈妍哭得更大声了,用力捶他。
“好了好了,去给你买桃花酥吃。”萧珩昱耐心哄着她。
沈妍用萧珩昱的衣角擦干眼泪,哽咽道:“还要糖炒栗子。”
永宁回门这日,沈妍特地起早,顶着朦胧的睡眼,还打着哈欠,一边给萧锦珩昱更衣,一边叮嘱他要注意礼节,自己不在,万不能顶撞皇帝,再气也得照宫里规矩来。
萧珩昱声声应着,待他整理好后,又哄着沈妍睡下了。
本该是萧珩昱下朝后再回门,可当他刚到王府门口时,永宁也风尘仆仆地赶来了。
永宁坚持要同他一起进宫,他也懒得再赶她。
马车上,永宁不停想接近萧珩昱,她靠近一寸,他便挪一寸,生生将萧珩昱挤到边上。
萧珩昱无奈出声,“公主若想坐得舒服些,应是自己一辆马车。”
“为何要离我这般远?”永宁到底语气带着点委屈,“你同温言一起时,都是贴着的,我们也是夫妻。”
“她与你不同。”提到沈妍后,萧珩昱明显态度温和了些。
永宁刚想再说些什么,却听外头鸣珂的声音响起。
“主子到了。”
萧珩昱是一刻也不想待了,立马下了马车,正准备头也不回的往宫门走,听到一声不合时宜的咳嗽。
他回头一看,是鹤羽正一脸为难地看着他,嘴里小声说着,“夫人说过···”
萧珩昱忽然想到出门前沈妍的叮嘱,只能站在原地等永宁。
来上朝的官员以及来送自家夫君上朝的夫人们都纷纷往他们这边瞧,低声交头接耳。
永宁刚下马车,正巧遇上宋樾。
“二哥哥!”
终于见到自家的人了,永宁的语气要多兴奋有多兴奋。
“在王府可还好?”
永宁往萧珩昱的方向瞥了一眼,嘴上说着:“还好。”却在小幅度地摇头。
宋樾知道萧珩昱的心意,自是不会说太多,只道:“住的舒服便好。”
永宁撅着嘴,有些不服气:“我去找皇祖母了。”
回到宫里的永宁仿佛放飞自我,连走路都带着风。
她一心往永寿宫里跑,连自家的母妃都忘了,脑子里满是怎么教训温言的法子。
太后见到永宁后似乎开心了一些,“一进宫便往哀家这栽,待会儿,欣贵妃又该说哀家抓着你不放了。”
永宁搂着太后的胳膊,撒娇道:“才不是呢,芜清最喜欢皇祖母了,我已经叫人去唤母妃了,一会儿便到。”
这一下把太后哄的喜笑颜开,“在珩昱府上如何,他没欺负你吧。”
永宁面露不悦:“珩昱哥哥待我极好,就是那温言,整日没规没矩的。”
“是不是你又欺负人家?”
“才没有”永宁满脸委屈,“看在珩昱的面子上,我待她极好,不过是让她给请安罢了,当日便去和珩昱告状,说我虐待她,可她一个妾室给我请安本就是该有的礼数。”
太后听后也有些不悦,“哀家早说过,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丫头,也不知是给珩昱灌了什么迷魂汤,竟叫得珩昱昏了头。”
“皇祖母觉得,该是如何做才好?”
怎么着也是宫里明争暗斗过的人,永宁的小心思被看得透透的。
“那你想怎么对付回去呢?”
“她既是这般没规矩,皇祖母不如诏一个嬷嬷到锦阳王府,专程教她,怎么着也是锦阳王府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