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更是不想见到温言,晚膳直接回了宫中用膳。
三个月过的很快,沈妍每日也不过端茶倒水扫地,要说不同,唯一的也只是身边多了个掬衣。
这个掬衣也是榆木脑袋一个,每每沈妍同掬衣八卦鸣珂一行人的私事总被训斥。
后来沈妍便不问她了,自己去府上打听,听到的小道消息都同掬衣说。
萧珩昱还是会常常去出任务,沈妍觉得奇怪,明明是主子,为何总要同旌羽卫出任务。
每每出任务,沈妍总要守在萧珩昱的屋前,若是他受了伤,便可以立刻包扎。
有时萧珩昱二更天才回来,却见到沈妍早已靠在石柱上睡着,他想将沈妍抱进屋里,不想刚碰到衣衫,沈妍便醒了,睡眼惺忪望着他,抓着他转了个圈,自顾自地说道:“没受伤就好,我回去睡觉了。”
有时萧珩昱也会带着一些小伤回来,沈妍一边数落一边却将伤口包得严严实实。
萧珩昱生辰这日,沈妍看着唐叔准备的帖子,密密麻麻全是各个官员送来的贺礼,眼睛都放光了,即使是博物馆也见不到这么多珍品。
萧珩昱见沈妍两眼放光,白了一眼,“没出息。”
“哼~就你有出息。”沈妍嘟囔着。
“......”
这日,沈妍总是跑东跑西的找吃的,萧珩昱一整日都要招待宾客,也无暇顾及她。
而厨房里,沈妍正在研究着怎么打蛋清,碎碎念了许多什么“打蛋机”什么“黄油”,听得一旁的掬衣糊里糊涂。
掬衣有些担心,“宴会这般忙,我们不在主子身边会不会要受罚。”
沈妍摆摆手,“他自个都忙,哪有空理我们,若有事,我担着,你先想想怎么打发蛋清吧。”
“打发?”
沈妍重重地拍在掬衣地肩头,语重心长地说:“只要你速度够快,我相信你。。”
“.....”
另一边,萧珩昱正面无表情的招待宾客,倒是一旁的唐叔一直兴致勃勃的同身旁的人说话,活像一个父亲带着不情愿的孩子。
此时一名女子,上穿如意云纹衫下是十二破留仙长裙,一进府便往萧锦的方向跑。
“珩昱哥哥~”
两旁的人都纷纷行礼,“参见永宁公主。”
永宁公主往萧珩昱身旁看不见温言,心情颇好:“不必多礼。”
“珩昱哥哥~我给你带了许多生辰礼,你瞧瞧喜欢哪个?”
“公主有心即可。”却也是没看一眼便招呼人放进了库房。
永宁公主有些气鼓鼓的,此时,宋樾和沈翊也缓缓入了府。
在场的官家小姐与其说来走个场面,不如说是来挑亲家的,锦阳王府来的宾客非富即贵,若是看中些合适的人选,来这对着锦阳王的冷脸倒也不算太亏。
宋樾眸清似水,细眉细眼,又是当今二皇子,以往常来说,来结亲的应是踏破了门槛,只可惜生来便有腿疾,身子骨弱,即使是想借着皇后的势力往上爬却也不想苦了自己的嫡女。
如今宋樾已二十有二,也是有来结亲的,皇后却看不上,因此宋樾的亲事仍是没有着落。
而沈翊的意向在坊间也广为流传,自是无人来看他的。
见宋樾来,永宁公主便又开始了自己的小任性
“二哥哥,珩昱哥哥不喜欢我送的礼呢。”
宋樾仍是温温和和,“珩昱总是这般的,怎会不喜欢芜清的礼呢。”
一旁的沈翊也开始附和,“就是就是,王爷对谁都这般冷的,公主不必在意。”
当事人对于二人这样说自己却不以为然,该到的都到了,便可以入席用膳了。
席间和和气气的,一人一语的贺词。
一直招呼到太阳下山,宾客才全部走完,萧珩昱见宋樾和沈翊都走了,却也没有多想,才想起一日都未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