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解,坐拿草便送你。”
屋里立刻陷入一片寂静,沈妍表情十分难看,她就是个爱看小说的半吊子,怎么帮人治病啊。
屋顶上的萧珩昱也陷入了沉思,温言怎会突然想要坐拿草,过几日的百日宴本是皇帝的手笔,与齐王无关,她如何知道有问题。
接下来的对话他没再听,而是起身回了王府,他不知道温言到底有没有拿到坐拿草,但她绝对有问题。
他破天荒地叫来了云涧,接到任务的云涧也有些惊愕。
“你应当与温言打过交道。”
云涧淡淡道:“有过几次照面。”
“你觉得她可会武?”
云涧思考了片刻,“应是不会。”
萧珩昱犹豫了一会儿,“若是装作不会呢。”
“她的下盘很差,机敏度也不高,瞧着走路的姿势,更是连轻功都不会。”
“你有几成把握?”
云涧老实道:“主子分明很确定,问我不过是安心。”
其实他根本不确定,温言原是会武功的,可那时他竟没看出来,如今更是像换了个人,他猜不透她。
萧珩昱有些烦躁,“你先下去吧。”
云涧是个极为敏感的人,他不爱说话,可他看得比谁都清楚。
“暗卫做久了,一眼便能瞧出谁手里沾着血,无论主子在怀疑什么,但我能感觉到,温言很干净。”
萧珩昱只看了他一眼,“下去吧”
云涧的话萦绕在他的脑海里,他嗤笑一声,温言怎么会是干净的呢,他永远忘不了,她是怎么一步步毁了这锦阳王府的。
除非,她不是温言。
沈妍自那日起,天天往医馆跑,萧珩昱在书房里批折子,往窗外一瞥,东苑满是落叶,他看得有些心烦。
刚想叫鸣珂将窗户关上,唐叔风风火火地来了。
“珩昱啊,明日小世子的百日宴你可别忘了,物件我都准备好。”唐叔念叨着打开手中的盒子,“我特意叫人打了一个金手镯,你看这小老虎,瞧着真好。”
萧珩昱轻轻颌首瞧了一眼,“是挺好看,自己留着吧,换个物件送。”
唐叔一听便急了,“什么我自己留着,我连孩子都没有。”
“随你吧,我懒得管。”萧珩昱懒洋洋地翻着折子。
唐叔将盒子放在桌上,“你可别弄丢,明日便要送了。”
萧珩昱没回他,只做了个退下的手势。
唐叔嘀嘀咕咕地走了。
也不知看了多久,眼睛有些胀痛,他捏捏眉心,无意地望窗外瞧,温言手里攥着一把草,蹦蹦跳跳地往屋里跑。
“去,把温言叫来。”
凳子还没坐热,沈妍又被鸣珂叫走了。
看着满是落叶的东苑,沈妍似乎知道此去的结果了。
她扯了扯鸣珂的衣角,“王爷,心情如何?”
鸣珂向来不爱同温言打交道,简直惜字如金。
“还行。”
正想问会不会有事时,已经被推进书房了。
沈妍立刻摆出一副假笑,“王爷,这···真是好久不见,您看外面落叶多的,我现在立刻去扫。”
想逃跑的沈妍面对的是一扇打不开的门,她咬牙切齿,“鸣珂,放我出去。”
却等不到回应。
萧珩昱也是一脸趣味地看着她演。
沈妍认命了,“罚多少月钱,您说吧。”
“明日,你陪我去宣王府。”
沈妍昂首,面色有些不解,去宣王府,哪里有温言的戏份啊。
她面露难色,“王爷,您这···增加我工作量啊。”
萧珩昱轻挑眉,“那这个月,月钱扣光吧。”
沈妍打了个激灵,这才月初,月钱就没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