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事,我们王府就完了”
鹤羽挖挖耳朵,白了一眼:“若不是主子吩咐,我哪敢怎么做。”
“珩昱吩咐的?”唐叔转念一想,“你不是说珩昱不在府上吗!”
鹤羽无奈摊开手:“是主子吩咐的,我就是个传话的。”
唐叔叹了口气:“珩昱到底想做什么。”
鹤羽趁唐叔低头叹气一溜烟就跑去找温言了。
堂中,宋澈和时扬二人立着,虽无其他人,但是时扬总觉得锦阳王府处处都是人。
宋澈没想这么多,随意问了句:“萧珩昱这到底什么意思。”
时扬偷瞄了一眼四周,低声道:“谨言慎行,隔墙有耳。”
宋澈立即往他身边靠,抬头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那现在怎么办。”
吐出的气息洒在时扬的耳廓,他觉得有些难受,偏了偏头:“既然来了,那就好好逛逛。”
不等二人多交流几句,鹤羽已经把温言带来了。
只见温言被鹤羽扯着衣角,眉头紧皱,似是有些不悦。
可温言见到二人时还是换了一副表情,眉眼淡淡,低头行了一礼:“见过二位大人。”
不等宋澈开口,时扬先出了声:“劳烦姑娘了。”
鹤羽道:“新来的下人难免不懂事,若是冒犯了两位大人,还请见谅。”
时扬淡淡笑道:“无事。”
温言听着二人你来我往,挑了挑眉,心想,到底是宋澈是主子还是时扬是主子。
沈妍回过神时,鹤羽早已不见踪影,面前的两位大人直愣愣的看着她。
她不禁打了个抖,如今是锦阳王的地盘,他们应该不会做些什么吧。
“姑娘,带路吧。”时扬的声音很轻。
沈妍转身的动作极为僵硬,又多跨了两步,离宋澈和时扬更远了些,万一二人出手,自己还有时间跑。
沈妍就这样陪着他们逛,见二人一路上没说什么话,只是宋澈偶尔会指着些花碎碎念,而时扬句句都应他。
“这朵花没见过,倒是好看得很。”
“确实不错。”
“这个在西南进贡时见过,如今在宫里。”
“嗯。”
“本王该去问问锦阳王拿些种子,若是种在府上,也不错。”
“花挑人,若是带回府里,还得王爷亲自照顾才行。”
“养朵花而已有何难。”
时扬只是笑笑没说话。
沈妍听着身后二人好似真的来逛花园一般,提着的心放下了一半,连步伐都不像之前那般紧张。
三人走到了塘边,宋澈便不愿再走了,直直地盯着满塘的荷花。
时扬扯扯他的衣袖:“王爷?”
“本王记得先生喜欢荷花。”
时扬一怔,随口答道:“是。”
“回去后,本王便让人将南苑凿个小塘出来种荷花。”
时扬立在他一旁,只轻轻的吐出一个字:“好。”
沈妍站在一旁的柳树后,手里拨弄着柳条,心想,这两人现在就开始谈恋爱了?
二人也不走了,席地而坐,面对着荷塘,小声地说着二人才能知晓的事。
沈妍离得远,听不清二人的对话,索性就不听了,蹲下身玩起地上的蚂蚁。
东苑书房内,萧珩昱拿着笔,听着鹤羽对三人行踪的汇报。
“他们只是说这些?”
“是。”
“还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鹤羽思考了片刻,迟疑道:“是有一事有些奇怪。”
“说”
“温言好像不认识齐王一众。”
萧珩昱讥笑道:“骗人的把戏罢了。”
鹤羽摇头道:“可我觉得,她不像撒谎,她好像是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