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都说不出来。
“什么老道,老辣吧!可若是她不如此行事,能震得住那些人吗,她能安然无羔地生活到现在吗?那样的母亲,那样的容貌,换你,你能活得比她好吗?”
“……那现在怎么说,应该有方案出来了吧?”安睿心中暗恼自己的笨嘴笨舌,什么不提,偏提起最令对方难过的事,赶紧将话题转移掉。
话题一转移,艾棠就不复之前的沉寂,露出安睿熟悉的坏笑:“方案?你想听哪个方案,是最初的,还是最近的,还是最奇葩的?”
“……你记得哪个说哪个吧……”话一出口,安睿就后悔了。
果然,听了此话的艾棠又送了他一个白眼,并狠狠地哼了他:“你这是瞧不起我的记忆?就算比不了你这个大神,但区区几个方案就想难住我也太小瞧我了。哼,看在你我共同有过合作的份上,我就给你总结一下。刚开始呢,学校和那几个始作俑者,以及那些个无脑家长还妄想当这事没发生过,不理会我爸不说,还有抗拒警察询问的,说什么未成年了,只是跟风回了下帖子而已。甚至还有更无脑的说出受害者有罪论,说什么若是一一不去拍这种片子就不会流露这样的照片出来,起因就是因为一一不自爱什么的。
“片子片子,那是正经得不能再正经的抗战片好不?!姜导都亲派自己的助理过来解释了,甚至给他们看了合同的原件,还觉得一一在拍什么不正经的三级片。脑子锈到听不见任何话,真想拿个电钻给他们通下脑。甚至还有人对我爸和一一进行威逼利诱,天哪,他们在想什么呀?这是有这个时间搞这些小动作,为什么不去向受害人道歉呢,去祈求一一的原谅?”
“!”当艾棠说出那两个字时,安睿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仿佛对方在说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当然了,一一肯定不会就这样原谅他们的。一一她最讨厌那些口头道歉却不付诸于行动的形式主义了。反正呀,都是一群奇葩,也亏得我爸能耐下性子去听那一个个奇葩人想出来的奇葩方案。”艾棠现在讲讲都觉得很气,她完全相信若是她在现场,肯定会气得掀桌子。
“唔!呼……”打了一场比赛的安睿觉得嗓子干渴到不行,然后喝了一口手中的饮料的他觉得嗓子眼里能喷出火来了,“你、你这做的确定是凉茶吗?我怎么觉得、我整个天灵盖都要爆掉了……”
“???难道我加错料了,把辣椒粉放进去了?”面对安睿那张瞬间涨红的脸,艾棠整个人都散发着无辜的气息,表现得比对方还要纳闷与不知情。
“……你自己做的东西,自己不尝尝的吗?还有,就算这是朝天椒,辣得也太过了吧,这谁能受得了哪。”安睿赶紧喝下他早就备好的冰水,可即使整瓶都见了底,还是驱不散那股辣劲儿。
艾棠毫无愧疚之心地回答道:“一一说我做的东西堪比毒药,虽不致死致残,但却让人痛不欲生,让我千万不要碰自己做的东西,但可以做给讨厌的人吃。虽然吧,你有时候是挺招人烦的,但也没够上讨厌的程度,所以,当时你定下那个要求时,我才再三跟你确认的。那么,你,还要我继续我们的约定吗?”
“……白纸黑字,难道你要毁约?”内心挣扎之剧烈但面上半分不露的安睿最终还是克服了求生欲,一脸坚强地反问。
“你是债主,当然你说了算喽。反正喝它们的又不是我,而且我也挺想知道经过这一个月的实践,我的厨艺会不会从量变转化为质变呢。加油,小伙伴,我很看好你的哦~”
安睿有时真的挺想去看心理医生的,因为他特别喜欢看某人恶作剧成功时露在脸上的坏笑,尤其是当这恶作剧是施加在自己身上时,独属于自己的笑容,这些都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受虐倾向。可即使如此,他还是选择靠近。
安睿掩饰性地咳了几声,再次转移话题:“咳咳……不说这个了,继续刚才的话题吧。我想那些威逼利诱对你爸而言肯定是不会有任何效果的,但那些不讲理的泼皮无赖呢,一旦他们捆绑成一条线,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