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爱德拉泄气地伸了个懒腰,“没有力量的女人到哪里都是累赘,只有被欺负的份,不如指望下辈子当个男人来得爽。”
白叶抬眼,“你很厌恶自己的性别?”
爱德拉摸着自己的寸头,理所当然地说:“难道你不想变强?无论是身体素质还是社会考核,一切都是偏向的,就连军队也是10:1的录取比例。”
“那你觉得我会赢吗?后天的擂台?”白叶的身体松弛下来,神色却格外冷冽。
爱德拉不知道她想说什么,诚实地摇了摇头,补充道:“我晚上会陪你扫楼的。”
话题一转,白叶问:“你知道方才提到的奥莉芙吗?不是我,是那个指挥官。”
“她曾经是坎贝尔军校的首席指挥官,创下了全科满分的记录。也就是说,她在军事上做的决定几乎不会有错,她更不是借着王后的关系得以入校参军的。”
白叶站起身,在简陋的寝室里转了一圈,手指摸过物件与墙壁,以防安有窃听设备。
“我们打个赌,若是我以后能赢一次擂台赛,你就好好看一场奥莉芙的演讲,我会找来录像的。”白叶走回桌边,定定看着上铺的女孩。
她没有说输的代价,代表她有自信之后一定会赢。
爱德拉看着神色与过去截然相反的“奥莉芙”,鬼使神差地同意了。
日到正午,二楼端上了一盆又一盆饭食,摆在三楼大厅,众人排队打饭。
白叶领了碗筷,站在爱德拉身后,瞥见隔壁队列里一个光头男人,一道狰狞的旧疤割裂了他整张脸,身前身后不住地有人小声奉承着。
爱德拉厌恶地扭过头,“是保罗,举报.......我赚分的那个渣滓。”
她答应了白叶这段时间改掉口癖,试着放松自己。
“举报什么会有分数?”
“妄言、怠工、化妆、恋爱、越狱,等等一切违规行为,都会有人时刻监视着。”
轮到她们打饭,爱德拉握着大碗递了过去,系着围裙的厨师给她每样菜都舀了一勺。
爱德拉道谢后,白叶上前,看到了盆里各种诡异颜色的菜,贴近还能嗅到一股添加剂的味道。
她想只吃一样看着还正常的汤,却遭到厨师冷漠的白眼,说着“不能浪费粮食。”然后给白叶也各盛了一勺。
白叶无语地端着碗回了宿舍,余光看到了大厅内安装的监控。
这是比营养剂还难吃的速食半成品,爱德拉已然习惯,风卷残云吞咽下所有,勺子刮在不锈钢的碗壁上,发出刺耳的敲击声。她提醒道:“剩饭会扣分。”
就这样吃过了午饭,三楼的囚犯在独眼的带领下结队走出了A楼。
操场广阔,有碎石硌在鞋底,白叶遥遥望到工厂门口站守着一排狱警。
他们的衣着与安保处的类似,皆有软质的机甲保护,手中紧握着长枪,这种防备白叶找到了实感,毕竟监狱里都是沾染血迹的凶徒。
独眼走在前头,和狱警报备了白叶的情况,之前奥莉芙的空位是由他来弥补,害得他多做一份工,如今总算可以恢复正常了。
有狱警冷漠地调出白叶的体检数据审查了一番,然后才让三楼的人进入。
路过狱警时,白叶明显感受到他们的目光如箭一般射过来,她缩着脖子走进了工厂。
工厂内是机械的流水线,无数零件由运带送来,再经囚犯的手进行挑拣、组装、记录。数道生产链之间隔着巨大的铁门,三楼负责的部分与五楼是完全隔开的,彼此之间无法窥视,处于两个世界。
独眼靠近白叶冷哼一声,“赶紧做你的工,挑错一个零件你就是负分了。”
白叶坐在贴有奥莉芙名字的椅子上,也不理会独眼,打开了细窄的工作台上摆放着的工具箱,里面是手套、螺丝刀具、例样图纸、放大镜和纸笔。
她的工作和旁边的爱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