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有浓厚的人文色彩。”
傻子梦石说,隋唐曾先后在唐文宗李昂、武宗李炎(九世纪初、中叶)手下担任过宰相的牛僧孺和李德裕,都是当时颇有影响的文人墨客和藏石家。李德裕建“平泉山庄”,其中的怪石与奇花异树在当时就极负盛名,号称各地奇石“靡不毕致”,而奇石品种之多,仅有名号者既达数十余种。李德裕“平泉山庄”和诗人王建的“十二池亭”在造园艺术和景石,点缀方面,都达到了很高水平。大诗人白居易不仅有许多赏石诗文,他的《太湖石记》更是反映唐代赏石盛况及文化水准的代表作之一。
王杰会长说,宋代(十世纪中叶至十三世纪末)是中国古代赏石文化的鼎盛时期,北宋徽宗皇帝举“花石纲”,成为全国最大的藏石家。由于皇帝的倡导,达官贵族、绅商士子争相效尤。于是朝野上下,搜求奇石以供赏玩,一度成为宋代国人的时尚。这一时期不仅出现了如米芾、苏轼等赏石大家,司马光、欧阳修、王安石、苏舜钦等文坛、政界名流都成了当时颇有影响的收藏、品评、欣赏奇石的积极参与者。
傻子梦石说,宋代赏石文化的最大特点是出现了许多赏石专著,如杜绍(字季阳)的《云林石谱》、范成大的《太湖石志》、常懋的《宣和石谱》、渔阳公的《渔阳石谱》等。其中仅《云林石谱》便记载石品有116种之多,并各具生产之地、采取之法,又详其形状、色泽而品评优劣,对后世影响最大。又据南宋赵希鹄的《洞天清录集·怪石辨》载:“怪石小而起峰,多有岩岫耸秀、嵌之状,可登几案观玩。”足见当时以”怪石”作为文房清供之风已相当普遍了。
林正说,以书画两绝而闻名于世的北宋米芾(字元肆)是11世纪中叶中国最有名的藏石、赏石大家。他不仅因爱石成癖,对石下拜而被国人称为“米癫”,而且在相石方面,还创立了一套理论原则,即长期为后世所沿用的“瘦、透、漏、皱”四字诀。
刘傻子说,其实当时癖石者甚众,米芾只是其中之一罢了,“爱石而癖”绝非米氏所独钟者。据文献载:“米尝守涟水,地接灵壁,蓄石甚富,一一加以美名,入室终日不出。”当时有位监察使叫杨杰的,“知米好石废事,往正其癖”。但正当他老先生振振有词地教训米芾时,“米径前以手于左袖中取一石,其状嵌空玲珑,峰峦洞穴皆具,色极清润。米举石宛转翻复以示杨曰:‘如此石安得不爱?!’杨殊不顾,乃纳之左袖。又出一石,叠峰层峦,奇巧更胜,杨亦不顾,又纳之左袖。最后又出一石,尽天画神楼之巧;又顾杨曰:‘如此石安得不爱?!’杨忽曰:‘非独公爱,我亦爱也!’即就米手攫得径登车去。”
刘傻子说,这个故事十分生动有趣,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米家奇石多小巧玲咙、富于山水画意的天然特色,和当时上层社会爱石、藏石的浓厚风气。元代中国经济、文化的发展均处低潮,赏石雅事当然也不例外。大书画家赵孟頫(十三世纪末、十四世纪初)是当时赏石名家之一,曾与道士张秋泉真人善,对张所藏“水岱研山”一石十分倾倒。面对“千岩万壑来几上,中有绝涧横天河”的一拳奇石,他感叹“人间奇物不易得,一见大呼争摩娑。米公平生好奇者,大书深刻无差讹。”这一时期,在赏石理论上无大建树。
他们正在议论,刚才那个古装青年过来了,说:“我刚才去向老爷禀报了,老爷要我们带你们去一个陈列室看奇石。”
陶景山院长、李永校长、权耀军厅长、徐兰总经理、王杰会长、林正会长等随着古装青年进入一室。这里面的奇石,以室内陈列布置或几案摆设为主,独立观赏,以自然形成为要素,形体较小,可以移动,精美别致,并配有盘、盆、座、架、锦盒之类的附属物,具有较高观赏和收藏价值及文化艺术品位的石质艺术品。
刘傻子说,此类观赏石属于狭义的观赏石范畴。它包括千姿百态的山水景石、形象生动的象形石、色彩艳丽的图案石和纹理石、剔透晶莹的矿物晶体、富有观赏价值的古生物化石及具有研究、收藏价值的事件石和纪念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