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梦石、沈明贵李任惠、于张喜四个坐在飞艇上飞到了海安,刘梦石说:“我们到海安坐海轮过海。”张喜说:“求之不得,我可以在海轮上欣赏大海风光。”胆子小的沈明贵说:“李春兰她们来了我们怎么应付。”任惠看着刘梦石说:“梦石,你认为怎样?”梦石说:“我认为可以,在轮船上,人多,我们安全,在海口市人多,我们安全,到时候,我们去海口大学,校园环境更是安全。因为如果是人烟稀少的地方,我有穿越号机器人手机,他们拿我无可奈何,你们三个文人,无缚鸡之力,可能会受到伤害。”沈明贵说:“傻子,你这话我不爱听,说你小时候是傻子,你不服,没想到老了还是傻得冒泡,我是老人中的功夫高手,你说我是无缚鸡之力。”
沈明贵说完,鼓劲向一根大树打去,大树纹丝不动,他的手,皮开肉绽,鲜血淋漓,沈明贵疼得差点哭爹喊娘,满脸发白。刘梦石马上接过他的手,在包里掏出一瓶药,涂抹上去,血立即止住,伤口也痊愈了。接着,梦石走向一个废石头堆,拿起一块石头,石头变成面包粉一样。再对准地上一根木头打过去,木头打断了。
沈明贵一脸的尴尬,张喜暗暗发笑,任惠是一本正经,刘梦石则故意摇头晃脑潇洒地走在前面,带着他们去了码头售票处,拿出手机扫码,接着,任惠、张喜、沈明贵也跟着扫码,购了票。他们的手机响了,原来,刘梦石给他们一个人转了一千元。沈明贵这回改口了说:“怪才真实财大气粗。”他们排队登上海轮。于张喜感叹:“我从来没有看见这样大的海轮,真是大呀,停靠在上面的轿车、货车居然有几十辆。”沈明贵一张嘴就不晓得说好话,说:“张喜,你真是乡巴佬进城,第一次坐海轮到海南吧。”沈明贵一直对张喜憋着气,找到了一个发泄的地方。任惠拿出手机拍照片,发回给武汉的女儿。张喜呢,他没有还嘴,他懂得“该饶人处且饶人。”只是东张西望看稀奇,
刘梦石他们进入楼上的船舱,座位很多,也很干净。但他们不想坐,在轮船行动的时候,他们来到船舱两边的过道栏杆上,看蓝天白云下的海鸥飞行,看无边无际的大海浪涛汹涌。然后,他们各人买各人喜欢吃的盒饭,一个人要了一罐啤酒,已经是下午饭的时候。张喜喊:“你们来看,这夕阳下山太美了。”沈明贵说:“这是夕阳下海好不好。”刘梦石没有说话,任惠则拿出手机拍摄。天空,一轮红日悬在西天的云层之上,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光芒四射,层层云海,金光闪闪,大海上,海水涌动,流光溢彩,波光粼粼。
张喜说:“夕阳通红通红,像个大火球,正在往海里下沉呢,太壮观了,我的妈呀。”沈明贵说:“海面闪闪发光,犹如许多金子铺在海面上,我要是能够捡到一块金子就好了。”刘梦石说:“三句话不离本行,铜臭味太大。”
一位穿蓝色运动装的女大学生在喊:“好美呀,天空被它照得红彤彤,金灿灿。”一位高个子男子在说:“海面上飞翔着的海鸥,像一只精灵,增添了海的魅力。”刘梦石认出了他们喊:“苏唐,曾博,真巧,是你们两个呀。”原来,他们都是刘梦石的研究生。刘梦石对这两个学生说:“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资深编辑沈明贵,科普作家李任惠、文史作家于张喜。”然后,刘梦石指着这两位青年说:“女子叫苏唐,男子叫曾博,都是我带的硕士研究生。”
沈明贵说:“名字叫的这么怪,怎么酥糖,这是武汉的点心特产。”女孩解释说:“我的父亲姓苏,母亲姓唐,故苏唐,不是你说的什么酥糖。”沈明贵当编辑时,就喜欢咬文嚼字,他对男青年说:“你的名字好,很好,实在好,你读的是硕士研究生,让人觉得你是博士了,还是真博士。”
沈明贵分明是一个编辑、记者,这时候,却像一个诗人一样感叹:“被瑰丽彩霞包围簇拥着的夕阳,依依不舍:一边是归家的喜悦,一边是对大海的深情。夕阳呀,它像我惜别的恋人,恋恋不舍,脸上涌起淡淡的红晕。”
张喜说:“沈明贵,你是在写诗,还是在写情书。”沈明贵说:“张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