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若雨并未过多解释,只是冷笑道:“我的意思是,你太弱了,你连自己跟他的差距都不清楚,也敢站出来为难他,你父亲知道吗?钱老爷子知道吗?”
“在他面前,你太弱了!”
吴若雨这话,本是想要点醒钱华学,谁想到,钱华学眼中的妒火却是更深。
他觉得吴若雨这是在给萧云脸上贴金,维护自己的小情郎,新仇旧恨,在此时彻底将他点燃。
“若雨,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即便他下跪道歉,我也绝不会放过他!”
“我倒要看看,你这么推崇的他,到底有多厉害!”
说着,他对着身旁的陶谦眼神示意。
陶谦没有一丝迟疑,当即跨前一步,已经站到了萧云面前。
“年轻人,不要觉得有点修为,就可以到处放肆!”
“武道一途,你走得还太窄了!”
话音落下,他已经深处手掌,向着萧云肩膀抓去。
他除开是内劲圆满的大师之外,更是一位横练武者,一双手掌硬逾钢铁,轻易就可以将一个人的肩骨捏碎。
钱华学已经转过身去,懒得看萧云,在他眼中,萧云只不过是个可被他随意揉捏的蚂蚁。
下一秒,闷响传出,一道身形,像是出膛的炮弹一般飞射而出,一连砸碎了桌椅,茶几,杯盏,最终撞入了舞台之中,将十米方圆的舞台砸得四分五裂。
飞出去的,不是萧云,而是陶谦!
“什么?”
钱华学眼眸瞪大,不可置信。
而在场的宾客们,也是嘴唇大张,面上失了颜色。
他们甚至都没有看清发生了什么,陶谦便是飞射而出,砸入舞台之中生死不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你做的?”
钱华学猛然转身,目光死死地盯着萧云,面上第一次现出了慌乱神色。
陶谦是他们钱家重金聘请的供奉,一直担任他的贴身保镖,形影不离,他更是清楚陶谦的实力,这可是宗师之下无敌的存在。
可现在,强如陶谦,在萧云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难道说,萧云竟是一位武道宗师?
这怎么可能?
他虽不了解武道,也不是武者,但跟武者打交道却不少,他很清楚,一位内家武者想修成宗师,需要付出多大的毅力和努力,机缘和天赋缺一不可!
他见过最年轻的宗师,也都是四十岁开外了,而萧云才二十几岁顶天,怎么可能修成宗师?
而在他惊疑不定的眼神之中,萧云已经朝他看来,漠然地摇了摇头。
“原本,你开你的酒会,我们玩我们的!”
“你又何必要多此一举,跑过来招惹我呢?”
萧云说话之间,伸出了食指,而后对着地板轻轻一压。
“跪下!”
瞬时之间,钱华学只觉一股澎湃巨力,从他头顶压来,将他整个人罩住。
他尽管强撑着,不愿意低头,但那股力量,却是将他双腿压弯,膝盖不断向着地板接近。
而在无数名流宾客的注视下,这位港岛的顶级大少,钱家的唯一继承人,就这样“砰”的一声,双膝一弯,跪在了地板上。
“嘶!”
众人一眨不眨地看着这一幕,只觉心头翻江倒海,天旋地转。
这可是钱华学啊!
纵观港岛,谁能逼他下跪?谁敢逼他下跪?
可现在,萧云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只是手指地板,钱华学便跪了下去,简直令人惊惧!
向何和梁雨薇,目泛异芒,尽管他们从一开始就知道萧云是北狱战神,但这还是他们第一次看到萧云展露峥嵘。
一言不合就将两位港岛大少丢下海里,举手投足就将一位享誉港岛的大师扇飞,几句话之间就让港岛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