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胜变了。
方式变了。
太简单了。
杨兰香还在脑中演示秦骁如何进攻,而她又该如何防守,此后又如何应对...
可是秦骁却一把抓住了杨兰香的脖子。
“你这是什么招式?”
“怎么不变招?”
秦骁就是直直的伸出手,然后就这样抓住了她的脖子。
毫无阻碍。
不是杨兰香不想阻止,而是不知道如何阻止。
哪有上来就掐脖子的?
“那再来?”
结果又是直直的抓住了脖
子。
“你怎么从那个方向过来了?”
那条线路,她是可以防住的,只不过她忽略了而已。
暂时忽略了。
一次又一次,杨兰香搞不明白,为什么秦骁总能在她防备最薄弱之处突破。
可张公公看的却是心惊不已。
陛下得速度太快了,快到他认真看都没有看清楚陛下得手是如何抓住杨兰香脖子的。
秦骁抬手,下一瞬,就自然而然的到了杨兰香脖子那里。
一切都是那样的理所当然。
杨兰香也搞不明白。
秦骁也不明白,所以也就一次又一次的试。
直到永安出现。
“陛下,这又是在调戏哪位良家了?”
调戏?
秦骁跟杨兰香一愣。
永安款款走来,一边走一边说:
“陛下若是喜欢,让这妹妹住进来便是了,我等姐妹也不是小气之人。”
然后盯着杨兰香上下打量了几眼。
“模样倒也是俊俏。”
杨兰香生的本就不差,加上常年习武,自是有着巾帼之风。
“谁要住进来?我方才不过是与陛下比试而已!”
谁会嫁给逼疯自己父亲的人?
就算是两国之争,说不上仇人,但却是真真实实的愁人。
“有这样比试的?倒是少见的很啊
。”
永安调侃似的用自己的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摸了又放,放了又摸。
到最后那动作更是柔媚酥人,就是杨兰香都给羞红了脸:
“陛下,臣先行告退了。”
临走永安还不忘加上一句:
“还有个妾字忘记说了。”
吓的杨兰香是落荒而逃。
秦骁对着还在吃笑的永安愠道:
“你不知她是谁?”
永安这才对着秦骁欠身施礼:
“她本是南蛮土司子女,如今帮着陛下管理南州,臣妾还是知晓的。”
“既然知晓,又为何开口调戏?”
“且不说她是个人才,便是这个身份,亦可帮到陛下不少。”
“而这等人,陛下能安心交于旁人?不如陛下一将收下,也可少了许多人的惦记。”
若说秦骁没有想过,那是假的。
“此事,当得两人自愿才行……”
秦骁话未说完,永安便接口道:
“此事交于妾身便可。”
她与杨兰香,倒是可以说得上同病相怜,只是杨兰香比她幸运多了。
秦骁心中也知,也不好再说了,于是岔开话题:
“她这走的着急,朕要给的封赏还未给出呢。”
永安接话道:
“妾身愿为陛下跑这一趟。”
好家伙,又绕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