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皇帝真是好魄力,居然要收丝绸,丝绸款一两千万,我看狗皇帝怎么付钱,我就不相信他能拿出这么多钱。”
刘渊皱眉,若有所思道:“狗皇帝建钱庄不会是为了这事儿吧?”
很快他自己又否定:“不,不大可能,狗皇帝又不傻,收进去这么多丝绸,然后怎么办?”
他就是再能穿衣服,也不可能穿这么多吧?刘渊有点想不明白。
许晋给他倒酒,道:“想那么多做甚?狗皇帝的钱庄亏损了,倒闭了,他就没有手段筹集到钱,到时候还不是照样分崩离析?”
许晋似乎想起什么高兴的事,嘿嘿笑出口,“等到狗皇帝没钱的时候,我们在涿州闹起来,我看他还能怎么办?江南那儿暂时不要指望,听说有人收丝绸,那些织工都回去了。”
刘渊道:“我明天出发,给狗皇帝穿双小鞋,叫他日子不要过这么安稳。”
“你有把握说服齐王?”
“有。”
“可是齐王现在能做什么?他现在只是个废王,想要说动他估计不太容易,而且他手里也没有军队吧。”
刘渊
冷笑两声:“你也太小看他们了,期望为什么那么有钱,真以为那是他自己赚的吗?前朝时齐王虽然不怎么受宠,但也不受打压,靠的就是走私。
新朝齐王虽然被软禁,但是他手里的产业狗皇帝却没有查封,海面上那几个大盗,都是齐王养着的。”
许晋道:“好,只要你能说服齐王,咱们就离成功更近一步,不过我担心的是齐王都已经被囚禁这么久,海上的事情说了还算不算?”
“当然算,为什么不算?你可别忘记了,齐王虽然是废了,可是不代表他手底下就真的没有势力。不说那些海盗,光是山上的那些强盗,他都不知道养了多少。”
次日早晨城门刚,刘渊便骑上快马出城,许晋跟着出去,不多时到了十里亭。
许晋勒马,道:“山东那边这个时候也乱着呢,你过去后小心点,能说动齐王就说,说不动了也没事,咱们的时间还多。”
刘渊哈哈大笑:“你放心吧,齐王我很有信心,不过我担心的是南边,新皇帝这是过独木桥啊,过去了就是一片新天地,过不去那可就掉河里淹死。所以南边必须闹起来,保证他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