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向他们购买,朕让了这么多,他们要是还不满意,朕只能叫他们知道什么叫国家力量!”
秦骁十分怀疑,这些乡绅的背后有漕运衙门的影子,只是暂时想不到该如何办,是以只能让他们暂时逍遥了。
几日后,桂山收到了江南的来信,他们已经完全组织好,到时候只要一声令下,河道衙门能发动数千漕工闹事。
由此一来,此事必然能闹出巨大风浪。
不过,他也收到个非常不好的消息:唐州的乡绅投降了。
柳七说唐州毕竟距离河道衙门太远,况且也没有大运河经过,诱之以利的难度太大,失去并不可惜。
桂山却不这么想,他召来韩真,此前就是他负责跟唐州的四大家谈,他想知道,唐州那边究竟是什么情况。
韩真道:“大人有所不知,唐州十分穷苦,四大家控制着绝大多数人口,个个良田万顷。那里物产不丰,又没什么商业,是以穷得很。陛下开巨山监,对他们也是好事。
至于开海与否,跟他们毫无关系。大人让他们参与运河的生意,对他们来说当然是好事,不过看
得见摸不着,他们又没办法控制河运,只能听着大人的。”
桂山皱眉,思忖良久,忽然问道:“陛下弄的那个什么铁监,究竟是怎么回事?”
韩真也回答不上来。失去了点助力,桂山并不心疼,这是常有的事儿,眼下看,尚没什么大不了,是以这件事就被他抛之脑后。
皇宫里,秦骁正在见一个人,此人名叫刘中藻,江西人,今年三十岁。
刘中藻胡子拉碴,身形瘦削,虽然简单收拾过,可是却还是能看得出他最近没少受折磨。
“这就是你给朕找的人?”
秦骁发出这样的疑问,实在是很正常。
他叫张永给他找几个商业上的好手,具体要求就是年轻,有闯劲儿,而且有商业天赋。
张永就给他拉过来这么个人。
他的样子那么落魄,怎么看也不像是有商业天赋的人。
“陛下有所不知,十余年前,他经营布庄,一举成名,靠着一手好染色手段,生意遍布江西,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遭人妒忌,跳进了人家挖好的套儿。”
“几年前他东山再起,贩南北货物。这回倒是收敛许多,可惜的是有点走背字儿,贩运的货物一下沉江,还吃了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