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蛋,扭曲变成了丑角,一副活脱脱梁祝中的马文才模样。这让情爱话本看多了的她,直接火冒三丈,张开了双手指甲疯狂乱抓,逼退了这个名义上的丈夫。
随后又拿着瓶子朝着李蛩砸过去,并且说道:“你走开,你个糟人,我宁死,也不会让你碰我的。”
于是乎,李蛩讪讪告饶,灰溜溜的离开了洞房。这一切其实都在门外有心人注视下,洞房花烛夜就在他人的嬉笑中,不了了之。
李蛩被孙家小姐驱赶,“垂头丧气”的离开了闺房。这事被孙家的下人们在厨房、卫生间中闲聊八卦中,嘻嘻哈哈的提及。常年得小心翼翼看人脸色的他们,找到了一个可以放松调笑的对象,就开始暴露出全部的小人心性。
至于孙家来说,“夫妻不和睦”也没啥,孙小姐肚子里面已经有货了,而这个婚姻原本也就只是他们家的一个面子工程。
而对于李蛩来说,孙家全府上下的鄙夷嘲笑,也没什么,自己一到入学的时候就远走高飞了。
当洞房花烛夜的那一晚过去,李蛩回归自己房间后,原本外露的懊恼表情立刻消散,恢复到到“万事皆了”轻松状态。身上真力运转,将酒气一排而空,那里还有什么急色的样貌。
今年李蛩不足十七,锐阳尚在。
相对于现在在洞房中哭哭唧唧,不知道自爱偷尝禁果的孙小娘,李蛩对自己可是有着长久规划的,每一分精力都会放在正途上,怎舍得用在那红粉骷髅上。
…是的,在隔壁沃土位面,作为梦想收束的幻想者,最终整个高中上学过程中,也没有损耗精力…
在一个星期后,李蛩预备好了求学所需,在进入火车站时,迎面而来遇到了一个身着军装盛气逼人的青年人。看到他那冒出夺妻之恨的目光,李蛩当即明白了,这就是孙小娘子的那个相好的。
迎面而来后,那个青年人当即就是一个耳光扇了过来。李蛩能躲,但是并没有躲避。
因为——这里发起双方冲突,结果对自己并不会有好。因为就算真的是对方错了,在交由由上面来裁决的话,还是会偏袒这位公子哥,并且自己若是还手,那就变成了各打五十大板,求学之路可能会被中断。
这是“途”中的“劫”,避不了。
而这一辱的未来结果,——李蛩也算到了。
车站中人来人往,此时一双双眼睛注视下,这位校尉身份青年掐住李蛩领口警告道:“娇儿(孙小姐),不是你能碰的!”
李蛩:“是是是,对对对。”
李蛩心里吐槽道:“始乱终弃是你,你连一个名分都没给人家,现在还想用这样的伪善手段,装作帮她出气,好继续去偷。啧啧,贵族圈子真乱。”
跟着那将军公子一起来的狐朋狗友们,见到这小子服软,满脸都是无趣的样子,在一旁呵呵嘲笑,这个取得功名的小子是如何如何软骨头。
登上火车后,李蛩算是离开了府院,进入了大城市。看着身后那些被黑蒙蒙雾霾笼罩中的高楼,李蛩吐了一口气说道:“嗯,总算逃出这个笼子了。”
这份剧情,没有按照最爽的方式演下去。
…在李蛩走后,那位校尉被紧急召回了将军府…
将军府的大人猛地给了他这个不成器儿子一个大嘴巴,叱骂到:“你惹出这丑事还不够,还去找他!”
这位青年低着头:“没什么,只是给那小子一个警告,让他不要乱说。”
将军:“他乱说?他凭什么乱说,说你给他戴上了帽子!我看你找他,是对孙府那个贱妇,念念不忘!想要继续和她相好。”将军大人一言就戳破了这个青年的心思。
至于这个将军大人为什么要戳破这事,那是因为李蛩给他的印象,是一个能隐忍,会成大器的人。是否成大器,从其所求上,就能看出来。当李蛩对孙家开出了那一系列条件的时候,他隐隐感觉到了,此子有很深城府。而今天他儿子又去车站侮辱了李蛩,这个李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