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的门面发言人,蒙亦扫视了这些机械兽训练师们,先发制人地宣布了政策。
“交出户口,地图,人口流动资料。”
这一条条新政策的发布后,刚刚落座还预备蓄积一下音调的城邦代表勃然变色。他们中有些人,用引导性极强的话语来谈论:“请问,你们从南方来,是想对我们开战吗?”
蒙亦冷笑道:“你们绕过了正常的外交程序,带着武装力量,主动与我方军事力量发生冲突,鉴于尔等这样态度,那就硬碰硬。
告诉伱们,用什么方式谈论,怎么谈,是你们选的。既然你们选了这条路,找了我们,那就有心理准备。”
经过了二十多年的发展,统伐区现在各个部门是高度专业化的。每个部门分工不同,却统一表达了一种战略意志。
与统伐区相比,这些城邦的上层,却难以表达自己所在集团整体的意志,而是处于一种,在自己所在大集团(五色联盟、建邺城邦群)与统伐区之间的周旋态度。
而大破灭后一百年,萧条北方城邦群反而是回到了大清洋务派的状态中。
典中典就是,李大糊裱匠,朝廷需要的是息事宁人,而洋人需要的是攫取利益。李大糊裱匠就在其中周旋,帮助两边获取都认可的结果。完全没有现代外交家为国家民族对外展现战略意志的决心。
也就是这样一群地方代表,把持着对外接触的权力,以至于大清能签下来那么多“毫无主权意志”的对外条约。
谈判会场上,在气势上压倒了这帮城邦对手后。
蒙亦扫视这些人,心里不由鄙夷道:“一群战五渣!”
外交的战场同样是战场,要避开对方优势区域,要在自己能做主的地方大谈特谈(“我们严正立场,要求xx,立刻xxx”),有影响力的地方提醒对方(“我们将保留进一步行动意见”),现在没有影响力,未来可能会影响的地方,进行模糊操作(我们的主张是一贯的,希望各方保持克制,我方将积极推动xx和xx的对话合作)。
像五色联盟的城邦这种“乱按电钮寻找有用路数”的模式,不但无法申诉自己有限的利益,还让自己的对外决心变得迷茫起来。
现在五色联盟被迫和统伐区进行了地理上的接触,是需要一场胜利的。证明自己还能在这片地域发挥作用。
这个,如果不能证明自己话语权有用,那么现在北方黄河流域所有的青年,和其他势力会进一步和五色联盟离心。
就如同清末老佛爷唯一一次彰显国家意志,特么的是万国宣战,在这场根本无法完成胜利的对抗中,败光了自己对内统治力量,让东南互保的地方叛逆,变成“老成谋国”的忠心之举。
【旁白:这种国战中,地方大员可以不听中枢号令,权衡利弊的行为给了后来一大批买办政治家样板。满伪,汪伪似乎也就是效仿此例,可以说李中堂、张之洞开此例流毒了半个世纪。】
豫南的这场“武装碰撞”最终不欢而散的情况,在四天后才被传到五色联盟的高层中,但是五色联盟的高才们,并没有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还以为这只是一次小小的摩擦。殊不知整个中原的天,因为这次摩擦彻底变了。
五色联盟保守派们原本“隔河各治”的小算盘自此彻底破产。
8月15号。豫南的城邦主和统伐区烧饼碰撞发酵了一个半月后,在河北,五色联盟
这半个月内,统伐区在中原平原上彻底立足,并且收复了‘郑城’废墟。这次收复也就完全是“一次军事工程行动”。
8月4日,空中洛奇亚群将这大量的生物压制在城市内,然后随着“死波”投射的战机凌空后,这些大鹅们在首领呱了一声后,迅速地撤离。在上午九点三十分时候,当战机弹舱中垂下巨大的锥体放射器,随着链接的电线电流一闪,整个郑城各个楼顶上舞动的生物触手直接如同死蛇一样垂落下去。
中午12:34,一支装甲连进入城市,在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