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铿作为潘多拉位面“主管者”,本不应该为绝命位面操心。可作为集群状态,卫老爷操心过剩。
(卫铿尚不知道白灵鹿对上面取得了重大胜利。此时自己已能全权决策潘多拉开拓。)
卫老爷:干好自己岗位的同时,就思考着和别人的岗位协作。
卫刁民分外鄙夷日式小型株式会社的企业文化,迫使每个人只做自己的事情,将自己办公桌隔板外责任一推了事。
在遇到同僚刘素后,卫铿开始更认真地施加对绝命位面的正面影响。
卫铿决定从主世界资料库中抄一些论文,然后修改物色一下发过去:“潘多拉位面的重点是生态链,那就用生态链概念来描绘,近古时代全球生态的变化。”
论文引用了,统伐区455个观测站(与种植园重叠)的数据。建立了模型。
物种时代,生物基因是稳定的,各地的生态能量流转模式也是固定的。这类似于二战之前列强在自己本土布局的产业资本。(产业资本依托于所在地,不可流动)
而潘多拉时代到来后,各地物种基因信息交汇。类似于现在的全球化到来。
重点提纲:全球一体化的主观因素,是全球政治格局的平稳,而客观要素,是全球交通科技的发展。
随着海运、陆运成本的下降,决定地球各大经济体之间是必然产生交流的。只要交流就有更多的资金往互,而在资金汇集的过程中,就会在全球各个经济体内产生新的话语权阶层。
这是种趋外的力量。大的经济体由于内部底牌多,在全球百年之未有大变局中,仍能调节内部的平衡,让交互派将利益留下来。但小的经济体则达不到平衡,结果就是让交互派将利益全盘的带出去!
所以在全球一体化中,强者恒强,弱者愈弱。
这个模型,就和潘多拉地区各地的生物群落类似!强大的生物群落不断的向外拓展,而弱小的基因群落,逐渐丧失蛋白质的主导权,成为附属。
全球一体化,打破各地的多样性,让全球的经济生态统一。
而由于在整个地球单一化的经济生态中,产业链分为上下游,所以如自然界一样形成了不同的生态位。
受教育水平高的国家和地区,同时拥有先进的生产技术,那就占据全球经济领域的高端生态位。相反,基础教育水平差的,就必然盘踞在低端生态位。
高端工业供应链的生态位,有很高的准入门槛,具有一定的稳定性。
以至于后发国家即使是提高教育,也得不到资本和技术的承接,而教育水平提高了却又难以参与低端工业生态位。在内卷中高端人才流逝,中低层则是留在本土产生不稳定。
这一点卫老爷深有体会:作为个人,经过十几二十年的学习,如果被安排的是简单重复劳作的岗位,被压榨最基础的体力,那么肯定是躺平了。
然而在全球资本收割式的粗放治理下,高端制造的供应链上岗位就那么多,美欧方面自己都不够吃-——大街上有那么多的文质彬彬的流浪汉,还得弹着小提琴卖艺呢。
大型国家只有依靠更高的治理水平,持续不断的基础建设投入,才能让牢固的基础可以承受更多的高端科技产业链。
例如:几万亿的高铁设施,养活大量电气供应链;大型的水坝让发电量节节攀升,养活了特高压电网的供应链;以及在城市普及电动力交通工具,支撑电池相关产业的进步。
类似的,在潘多拉位面,统伐区主动插手碳循环,氮循环,让环境基础上可以做到供应人类主体的基因群更广泛的生存。这都是为了让基础能容纳占据高层食物链的人类。
而在经营繁荣的经济生态链时,外部存在是想要进来觅食的,并且他们的目标仍然只有高端生态位。
例如跨洋资本,建立app外卖公司。那他们绝对不会派人来做外卖员的工作,而是要金融管理岗位,要直接控制现金流。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