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我内心毫无波澜,被自己老婆取笑怎么了?
说明在给家人带来快乐方面,我还是相当成功的,不是么。
一个人默默的来到我们的出入口,坐在曾经老五久坐的那个凳子上。
我深吸一口烟后呢喃着“坐在这,他人问起,我可以高声回答,我,海城大学刑天,可离开了这,我又是谁呢?”。
“你的想法有点偏差”。
闻声,我疑惑的望去“李微笑?怎么还不睡”。
李微笑没有回答我,而是轻轻的坐在曾经我陪老五时,坐的那个凳子上。
“曾经你是海城大学的刑天,而如今。。。”李微笑仰望天空顿了顿。
我不解的看着对方,我在等她的下一句话。
“而如今,你,刑天!便是海城大学”。
这话说的太深奥,说真的,我有点懵,一种叫似懂非懂的东西,让我抓不到摸不着,那感觉抓心挠肝让人刺挠的不得了。
我无比认真的看了一眼,那张曾经只有在电视上才能看见的美颜侧面。
“你要是老六就好了”我叹息着。
这一次换做李微笑蒙圈了,她转过头,歪着脑袋看向我,一双大眼睛里满是对知识点的渴望。
“要是老六敢跟我这么玩深沉,我早就一个大逼兜呼过去了”我无比淡然的仰望着星空。
李微笑笑了,那笑容比电视上美多了,她伸手轻轻捶打了一下我的肩膀,转身走了。
并且在走的时候,还不忘告诉我,她要跟小雪她们一起睡。
对这一请求,我无力反驳,换做是谁!被老大,老二,老四纠缠了一天后,都感觉有一种空穴来风,势不可挡的感觉,人家害怕实属正常。
这个夜,终究是不躁动和不安分的夜,躁动难忍也得忍的是我。
不安分的,是城南监狱中,科技馆的那些个孽。
古人说得好,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山村老尸里边也说过,鬼不在外边,而在里边。
我就纳了闷了,城南监狱那群货,是蹲笆篱子蹲傻了么。
五岁小孩都明白的道理,他们居然不懂!
这下好了,一场生动的社会实践课,被科技馆的人演绎的毫无保留,淋漓尽致。
当城南监狱六个高处守卫,被悄无声息的解决掉之后,城南监狱的大门缓缓地被拉了开来。
一转眼的功夫,五六百人的大批队伍,无声无息的进入到了监狱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