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身来,我看了一眼手机,已经上午十点多了。
又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老大正趴在猫眼上,向外看着。
“老大,有啥发现?”我好奇的问。
“怪了事了,一上午了,我怎么一个丧尸都没看见呢?”老大嘟囔着。
“那群家伙,要是没有响动刺激,基本都会在原地徘徊,要不你敲一下房门看看”我低声说道。
“你特么脑袋有泡?”老大对我竖起一根中指。
我不以为意的一笑,开玩笑也是缓解紧张气氛的方式。
“刑天,哪个是你的牙刷?”慕程雪从淋浴间跑出来问我。
我坐在床上指了指自己身下的衣柜“里边有新的”。
小丫头哦了拿出牙刷跑进了洗漱间。
已是深秋的季节,慕程雪此时只穿着一件短袖和我的运动短裤,虽然现在不用出屋应该还好。
但是这样下去肯定不是办法,并且看样子,今年的冬天应该是不会有暖气了。
如果疫情控制的不好,电力系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说拜拜。
在东北没有采暖设备,冬天真的会死人的。
自己还真得想点办法,给慕程雪搞点衣服回来。
如果可能的话,最好是多弄点棉被,还有药物,寝室这么多人呢,以备不时之需。
想着想着,我低头看了一眼老五“老四,你特么差不多行了,我感觉老五都生无可恋了”。
闻言老五竟然回头看了我一眼,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
我总感觉老五那个眼神,好像在跟我说“三哥,求你了,赶紧给我刀了吧,这逼太烦人了”。
跳下床上了一趟厕所,洗脸刷牙,吃饭一个不落。
昨天晚上定好的计划是,今天先去体育馆弄武器,然后再去打劫超市。
本来在这两件事,谁先谁后的问题上还有一定的分歧,但是最后依然是慕程雪决定了先弄武器。
理由是我们得先保证自己活下来,才可以去想,如何改善生活。
几个人想都没想就同意了人家的提议。
就好像有什么魔咒一样,就感觉人家学习好说什么都对。
几个人整装待发,找出自己最厚的书,用胶带绑在小臂和小腿上,关键时刻也许能保住自己一条小命。
有了老五得先例,老二在我这,要走了我比赛时用的护裆,剩下那俩人也有一样学一样,抢走了我的备用护裆。
我告诉他们,那东西穿上影响跑动,这三个傻缺说什么也不听,那我也没办法了。
见我没有护裆穿,慕程雪急坏了,非让我多穿几条裤子才让我下去。
对于这样要求,我十分生气,趴在慕程雪的耳边小声说了一句“保证回来的时候能用” 。
羞涩到难以复加的小丫头,死死的抱着我,说她等我回来,这才没有强迫我。
老大最后还是被留在了寝室,关键是这个货实在是太虚了。
真遇到什么紧急情况,哪怕是跑,我都怕他跑死在路上。
再加上寝室里还有个老五,慕程雪和老二那个叫菲菲的女孩都有点害怕。
所以,与其带上老大这个累赘,还不如让他在寝室坐镇,物尽其用。
临行前,老大倒了四杯酒,煞有其事的举起一杯看向我们“这杯上路酒。。”。
“去尼玛的”我骂了一句后,轻轻拉开了窗户。
老二走过去一仰头喝了杯中“那特么叫壮行酒,傻逼”。
“也叫出征酒”老四也喝了一杯,看煞笔一样的看了一眼老大。
最后一个走到窗户边的老六,用夹死人不偿命的大眼皮,狠狠的夹了一下老大。
虽然一句话也没说,但是却此处无声胜有声。
慕程雪紧张的看着我们四个跳下楼,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