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下被他出卖这口气,此次虽然败北,好在隐仙玦还在,只要今后勤加修习,另觅仙踪,不怕没有出头之日。
从身上拿出隐仙玦,细细思量,该如何利用仙玦夺取烈煞灵力,想了半日也没有头绪,疲惫至极,躺在坐榻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地宫里分不出日夜,李琴安也不知自己一口气睡了多久,醒来时,许多烛火已经燃尽,已没有先前明亮,周围的一切都显得暗沉无光,心事未了,懒得去理会烛火。昏暗中一个身影缓缓飘来,婀娜多姿,娉婷动人。近了,看清是程娇,她天生媚态,惯于风月场中耍弄手段,如此迷离不清的微火中更显粉黛妖娆,酥声道:
“你回来了。”
迷香扑鼻而来,程娇扭动着身子坐在李琴安腿上,双手勾引,身若无骨,耳鬓厮磨,娇声喘喘,令李琴安沉溺其中,不能自拔。粗声道:
“你何时来的?我父母可还安好?府上是否有重兵把守?”
程娇与其摩挲着,情动难自抑,罗衫滑落,雪肤颤动,吟声道:
“放心罢,老爷夫人我俱已安置妥帖,宫里没有对我们发难。官兵来搜了一阵子,没有找到你,多数都去了,只留几个看守各处通道,只等着你回来好逮住你,可他们哪里知道,你就在府上的地宫里,琴安,你果然又先见之明,建造府邸时便计划好在地下建这样一个去处,行事甚是方便,如此隐秘昏暗,也正是男女相约的好地方。”
李琴安道:
“那便好,辛苦你了,我想来想去,还有一件事要劳烦你。”
程娇天生骨子里的□□,何时何地何种情景都能行那苟且之事,这时心神飘荡,哪还顾得许多,道:
“什...么...事?...完事...再说罢”
情到深处,李琴安暂时从挫败中解脱,与程娇共赴巫山。可怜躲在远处阴暗角落打盹的程娇被这靡靡之音吵醒,耳听得两人的声音越来越大,想回避一下都没有法子,她虽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听力却比以往更加敏锐,只能一刻刻捱下去,心中满是羞愤恐惧,早将程娇与李琴安骂了千万遍,暗道自己全被程娇这个不知廉耻的恶妇毁了,头一次瞧见她与烈煞不耻的勾当,当即被割去舌头刺瞎双目,这一回再听闻她与李琴安不伦之行,绝不敢发出动静,生怕稍有声息便会命丧于此。
地宫里毕竟空气不畅,李琴安和程娇的气息都愈加粗重,良久,二人方停了下来。
程娇香汗津津,不停拿手撩起几缕垂鬓的乱发,道:
“什么事,快说罢。”
李琴安犹在回味中,在她身上捏一把,调侃道:
“把你伺候舒坦了,才这么痛快应我。你这么一个尤物,我真真不舍得把你送到别人床上。”
程娇哼地一声,道:
“这会子说这样的话,你们男人,哪个不是馋嘴的猫,闻到点腥臊就扑上去,又多少无耻之徒从我这儿过足了瘾,我自个儿都记不清了,妄说你知晓的,从前没进陆府的时候,垂涎我的男人能把皇宫围个水泄不通。什么舍得不舍得,大家都心知肚明,你待我总不会比你的前程更要紧。你落魄时我拉你一把,只要你荣华时莫要嫌弃我撇了我才是。”
李琴安油嘴滑舌糊弄女人的口吃比之烈煞有过之而无不及,当即抱过程娇,昵狎缠绵,道:
“苟富贵勿相忘,我何时敢亵渎于你,从前李府由你执掌,今后我若能登上帝位,皇后之位便是你的,天下自以为忠贞的女人多的是,都是些不解风情毫无生趣的货色,哪里有你这般勾人心魄,更有驭人善谋的手段,实乃是后位的上上人选。”
“呸!你口中忠贞无趣之人指的是宫里跑了的那位皇后罢,我早看出你对她不是一般的心思,不过,你这样的人也只有和我这样的人才能凑在一起,与她,总是难成的。”
一句骂,勾起李琴安多少心思,他尽力掩饰内心的愤怒与懊恼,继道:
“何必提那些生厌的人,我们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