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芍姑娘怎地会在这里?”
小芍低头望望手里的缎带,支吾着不知该如何回答,她心里已十分懊悔,不该瞒着流殇仙尊私自闯入禁地,差点撞破一桩命案,一时也走不了,不知眼前这男子会怎样对付自己。踟蹰着不知该怎么说。
李琴安心思缜密,似察觉出些什么,轻声道:
“在下李琴安,你莫要害怕,我绝不会伤还姑娘,地上那小子是个恶人,他追杀我至此,不得已我才把他打晕过去,眼前不必管他,在下看着小芍姑娘甚有眼缘,或我们有些渊源。”
他说这些话不过是教小芍放下戒备,慢慢靠近小芍,伸手到小芍颈间,勾出雪线带出竹哨。
小芍被他连哄带骗唬住,这时反应过来,拽住雪线,气道:
“放手!”
用力争夺竹哨,李琴安紧紧握住不肯放手,笑道:
“小芍姑娘不要气恼,我们的情缘便在这竹哨上,竹哨是我给暮雨的,她又把竹哨给了你,瞧,上面刻着字呢。”
小芍听他提起暮雨,迷茫起来,低头细瞧那哨子,果见上面刻着几个蝇头小字。未及看个明白,李琴安大手一挥,已用短刃削去原来的字迹,又刻上些符号。
这下小芍更是糊涂,脑中似有无数念头翻来转去,弄得她头晕目眩乾坤颠倒。直勾勾看着李琴安,似是十分相熟的,眼神委顿,直勾勾地竟似痴了。
李琴安连连念叨:
“小芍,小芍,你可识得我?”
小芍如梦初醒,点头答应:
“你是李琴安。”
李琴安邪魅一笑,道:
“真真好笑,原来是暮雨玩的小把戏,她在竹哨上施咒掌控你,我也依样给你下了咒语,教你听我的话,我来问,你来答,要说得清清楚楚。”
小芍点了点头,李琴安与其一问一答,得知暮雨派小芍来游逸洲引诱流殇仙尊,要其动情破戒,且小芍即将得手,趁着流殇仙尊醉酒闯进暗地。
问完后,李琴安忽又生了个大胆的主意,心想眼前正是个大好时机,或可利用小芍吸取流殇仙尊的灵力为自己所用,倘若事成,那便是一步登天,便道:
“小芍,流殇仙尊破了情戒,必受重罚,他身为神尊,若因惩戒散去满身修为岂不可惜,不如教我收了他的灵力才不致白白浪费。我先授你个法门,你引诱他时试着暗暗吸取他的灵力修为,切莫教他察觉,待时机到了,我自会来寻你。”
小芍受其蛊惑,对他言听计从,李琴安又嘱托她道:
“此事隐蔽,不可教他人知晓,即便被暮雨发觉,你也要假装从未见过我,面上只听她的话。”
安排好小芍,李琴安怕拖得久了,流殇仙尊醒来会有所察觉,赶紧催促小芍为其引路,也顾不得简兮,心道他只剩一口气,即使苟延残喘片刻,也绝出不了这极寒暗地,便由他自生自灭吧。
小芍指引李琴安折返回游逸宫,趁流殇仙尊未醒,红锦和哑奴还没回来,指点李琴安离去。
送走李琴安,小芍仍有些恍惚不安,回到流殇仙尊卧房中,将缎带放回佛经书页里。见流殇仙尊即将醒转,赶紧脱下衣衫,在流殇仙尊身侧躺下,为其剥去层层衣衫,甩手丢在塌前的地上。
当流殇仙尊睁开眼时,小芍正紧紧缠绕在他身上,媚态尽生,酥声娇柔:
“你醒了,流殇。”
流殇仙尊一时怔住,继而目光在小芍和自己身上扫过,除了可以遮蔽的被子,他与小芍身上再无一物。震惊过后,流殇仙尊平静下来,挪开小芍勾住自己的两只玉臂,沉声道:
“先穿好衣衫。”
挥手一扬,满地凌乱的衣物飞起落在二人身上,立刻穿戴整齐。流殇仙尊起身要走,小芍跟上去从背后环抱住他,道:
“醉酒时还对我柔情蜜意,酒醒立时又变得冷冰冰,好像全是我的错,男欢女爱你情我愿,有什么难为情的?难道是你做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