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时,觉得体力的灵力不再游走,便停了下来,稍事歇息,下榻踱了几步,居然觉得身上有种飘飘然的轻快感,不由得暗暗赞叹仙果的力量。
无意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显得容光焕发,神清气爽,自语道:
“怪不得都争抢仙果,用来驻颜益寿也是不错的。许多人沉迷修仙,不是没有道理的。”
此后,暮雨时不时会感知到体内的灵力流窜,便加紧修炼,渐渐能掌控吸纳仙果灵力,自觉有所精进。
宫里的日子百无聊赖中,简兮时时过来玩耍,于沉寂中带给暮雨许多欢乐。暮雨总觉得,简兮和长桓十分相像,既不是在容貌上,也不在性情上,有点儿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意思。既比较不出来,也懒得费些脑子。
皇帝自从纳了幸儿为妃,便与其夜夜笙箫,逍遥快活。绿烟借着幸妃之名,宠冠后宫,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连皇后都要看她三分脸色,宫中各位嫔妃更是对其趋之若鹜。绿烟混迹在女人堆里,只需使出点儿小小的技俩,便将她们迷惑。
其中,与幸妃往来最为密切的是应妃,她见幸妃风头正盛,与其争宠是无望了,做朋友比做仇人好处多。绿烟也不拒绝她,两人时常黏在一起。
比起应妃的得意,安寿宫里显得尤为寂寥。自从上次金阳殿家宴后,皇后身子便一直不大好,紧接着又为封妃的事操劳,更是体虚,天天缠绵病榻,虽然没有重疾,却总不好,懒怠见人。
暮雨多次去安寿宫请安,到了殿外等候,每次只等到玉香倘或是玉润同样的一句话:
“皇后娘娘身子欠安,孝心知晓,太子妃请回吧,此行辛苦!”
许多日子都不曾与皇后照面,暮雨只好回去,三番五次这般,也不好不守规矩,怠慢了皇后,过几日便如例行公事般过来一回。
终于忍不住,有一回,开口询问道:
“皇后娘娘的身子常年如此么?宫中太医不曾给母后好好调养么?”
玉润答道:
“劳烦太子妃挂心,皇后娘娘想来康健,近日总是觉得虚弱无力,看遍了太医,都未瞧出什么来,已经开了许多滋补方子,养些日子便能好些罢。太后娘娘自个儿也说许是常年打理宫中事务累着了,歇歇就好了。”
暮雨便不再追问,既得知皇后并无大碍,也就替冷素秋尽了太子妃的义务,这样也好,皇后歇着自己也能多清闲些,少了许多繁文缛节,乐得自在些。
皇后身子不适,懒待理事,连柏兰都被忽略了,她见此时不能在皇后跟前讨喜,又巴望不着柏舟,真真是百无聊赖。
正当柏兰倍感寂寥时,应妃倒与柏兰亲近起来,时常与柏兰相约,或是饮茶或是赏花或是听戏,消磨时光,顺带着把幸妃也拉了进来。
那幸妃无非是生得貌美正得盛宠,在柏兰面前还是收敛客气的,算不得多么可恶,见了几回,柏兰对其也不甚在意,只当个陪耍的伴罢了。可见少了皇后的严苛,宫里的女人都松懈快活起来。
三个女人在一起厮混久了,发现彼此共有一个暗敌,那便是太子妃,尤其柏兰,时时说起对太子妃的不满。
这一日,应妃又招来柏兰、幸妃,三人闲坐于幸妃宫中,聊起宫里的琐事,不知二妃谁提了声太子妃,柏兰面色当即变得阴郁,蹙眉咬唇,恨道:
“那个冷素秋,做了太子妃后就自以为很了不起,故作傲态,一副尊者大人的模样,在皇上和姑妈面前显得明理懂事识大体,在下人面前显得和善宽容得人心,什么心机都让她算去了,还尽会讨好柏舟哥哥,得让人说她有多么温柔娴淑,真正是可恶!”
越说越气,将手里一盏茶用力甩在桌上,弄得哐啷一阵响,茶水溅出洒了一片。幸妃和应妃看着她,也做那气极的样子,与她分担不快。应妃接口道:
“哎哟哟!柏兰,气大伤身,太子妃是有些过人之处,咱们也不能跟着计较,毕竟人家名分摆在那里,许多事由不得我们,尤其是在这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