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念念正暗自窝火,叶清又紧接着将一个蓝色信封递给她,“娘娘,这是当年江舒儿信口雌黄,冒领您对皇上的救命之恩一事的相关证词。”
“属下走访了当时皇上落水的地点,有一个樵夫曾要看到是您救了年少的皇上,并非江舒儿,那樵夫说若是有需要,他愿意进宫来替您作证。”
什么?
皇上的救命恩人是皇后娘娘!!
盼月本来气到不行,听这第二件事,差点没两眼一黑当场晕过去。
白玲珑则用一种愤怒又心疼的眼神看着盛念念。
两人的异样情绪盛念念并未注意到。
她捏着那张写满证词的薄纸,忽然心生悲凉,无奈又酸涩的轻笑了一声。
若这张纸早些出现,那时的夜无渊或许根本不会爱上江舒儿,那年少的她也就不会因为喜欢上夜无渊,而过得这般辛苦。
盛念念心绪顿时复杂,深吸了口气,缓和了一下情绪后,她盯着叶清手里那最后那一个红色信封,蹙眉问道,“这又是什么证据?”
叶清毕恭毕敬将信封递给她,“启禀娘娘,这是您和皇上遇刺那一日,江舒儿伙同李管家,企图谋害属下的证据。”
盛念念听完陷入了沉思。
她依稀记得,当日李管家宁愿死也没供出江舒儿。
但想来这朵白莲花当时入府也不过几个月,如何能让在王府兢兢业业了十几年,德高望重的李管家,甘愿为她当牛做马?!
她心里疑惑颇多,但也没空多想,看着眼前这堆确凿不容抵赖的证据,明媚的眸子腾升起无限的愠怒。
这朵黑心白莲做过的缺德事,又何止这三桩?!
从前见她痴傻,对她各种肆意羞辱,后来见她进了王府,又万般煽风点火,挑拨她和夜无渊的关系。
今日新仇旧帐一起算,必须要手撕了这个绿茶婊。
思及此,她强忍下怒火,转头看向白玲珑,沉声吩咐道,“现在就去把江舒儿“请”过来!就说本宫要与她好好切磋一下茶艺!”
“是,皇后娘娘!”
白玲珑恭敬应下,而后满脸杀气的出发去往香积殿抓人了!
待她走后,盛念念又看向盼月,眼神陡然冷沉了几分,“你按我刚才的吩咐,去请夜无渊过来。”
以往他对江舒儿的各种过错各种包容谅解。
即便事情闹大了,也就不痛不痒的禁足几日,今日她倒要看
看,人证物证俱在,他还要如何包庇那个绿茶婊!
“是,奴婢这就去。”
盼月忙不迭回答道,而后气势汹汹转身出了大殿。
一时间,殿内只剩盛念念和叶清相对无言。
叶清本想将皇上质问江舒儿的事,告诉盛念念,但看她脸色难看,又怕她误会什么,张了张嘴,终究没胆说出口。
盛念念则安安静静坐在椅榻上,思索着等下还用什么样的方式,才能虐茶虐的更爽!
她脑海里飞速闪过各种古代酷刑,她正想着,办事效率奇高的白玲珑,已经推搡着不情不愿的江舒儿,离开了香积殿……
江舒儿面上虽依旧沉稳,但心里总觉得有些惴惴不安。
一路上她都在想方设法打探盛念念的意图,但都被凶神恶煞的白玲珑给无视,只冷冷警告着,“皇后娘娘只是想请您去品茶而已,侧妃莫要担心,到了自会知晓!”
她越是藏着不说江舒儿就越是心慌意乱。
尤其是她才刚刚杀了一个人,这个贱人就找上了门,怎么想都觉得有些不大对劲。
不过她转念想到,盛念念并不知秦少磊的事,横竖自己现在怀着身孕,她决计不会对自
己做什么!
这样想着,江舒儿渐渐放松下来。
碧莲一直跟在她旁边,即便是想替她出头,但深知这个白玲珑不好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