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在天津港传出来的两首《一剪梅》的和唱之词。”秦刚的这句回答,迅速地熄灭了李清照即将燃起的怒火。
她当初作出那首和唱之词,是想攻击耶律南仙、用以宣示自己的主权,但是再传了出来,被更多的第三人知晓,她的内心自然还是有点娇羞的。
“而且长公主还说了,‘仅从那两首和词来看,你那师妹之才华,不亚于学士你!’”秦刚趁势还转述了长公主当时的评价。
“那你是如何回她的呢?”
“我说:‘何止不亚于,实则胜出许多。’”
“哼!你倒挺有自知之明。”李清照说完了这句后,突然沉默了一会,突然却幽幽地开了口,“徐之,我是不是对你太横了点?”
“哪里!”李清照的口气态度变换如此之快,秦刚也吓了一跳,赶紧说道,“我不觉得啊!”
“唉!迒哥儿一直就怕我,我娘也说过我。而我见世间的其他男子,要不碌碌无才,要不浑身毛病!但是,自从认识了徐之你后,才发现这世间竟然还有像你这样的奇男子。”李清照此时难得地柔声细气地说道话,眼中也闪烁着亮晶晶的光彩。
“我读他人的诗词,就算是众星捧月的所谓名家,亦在我眼中有着各种的瑕疵毕现。但是在读徐之的诗词,虽然也是一样的处处多有疏漏,但是你的诗词却是有着那些人最缺的一块,也就是笔下的至深至真之情。”李清照此时的明眸闪动,朱唇轻语,说着自己对于秦刚诗词的感受。
而秦刚听到的,分明是这位极具才华又兼史上最狠“文学毒舌”对自己的爱屋及乌之言。
“我读徐之此次在高丽新作的《把酒对月歌》,用语一如平时的通俗、直白之风,甚至多有浅谑之语。但恰恰就是这种意境的通用,能将李白之诗完全说尽的意象,都化为你诗中拈来的共鸣,可以说,你的对月中,拉来了李白这位大诗人的同行,实在是奇思妙想也!”
秦刚起初是自得于这首抄自明代大才子唐寅的绝唱帮他挣得了足够的面子,但听着听着,竟然也是对于眼光犀利、点评精准的李清照肃然起敬!
“我也在想,此词在高丽国一定会广为流传,那么多的高丽女子、包括那位长公主,又会如何地想像徐之呢?”
“咳咳!她们怎么想我不知道,我是不会在意她们的看法!”秦刚警惕性相当之高,立即主动地表态。
“哼!算你心里明白。”李清照嘴上强硬,心里却是甜甜的感觉,进而声音又再次地柔和下来,“其实你要知道,我对你越是担心,那便是你在我心里越是优秀、重要和不可失去!”
“清娘,我秦刚此生得遇你的真情,当得一心一意,决不辜负!”秦刚听得李清照的心迹表露,一时之间竟也想不出其它更好的话语,当然如此粗浅的告白,一下子便是说羞了眼前的多情女子。
“姐夫,我可不是想打扰你们啊!只是,只是爹娘说我们要回去了!”李迒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也不知道他之前将他俩的话听了多少过去。
“迒哥儿!”李清照顿时将一双秀目竖了起来。
“是爹娘让我来叫你的啊!况且我什么也没听见啊!”李迒立即抱头鼠窜。
秦李两家长辈的这次见面,非常地顺利、也非常的融洽。
对于两人成婚的时间,李格非希望能够在李清照满了十八岁后,也就是两年之后。对此,秦福虽然内心会非常地迫切,但也表示了足够的理解。
接下来,关于秦婉与赵驷的婚礼,则有大把的人去操心负责。而秦刚,也正是趁了这段极好的空闲时间,来琢磨练习周侗交给他的入门心法。
起初,他觉得这炼气心法并不太难,很快就有了上路的感觉。
但是,在已经能感觉到明显的气息流动路线后,立即发现:它们一直有一种不受控制的偏移趋势,一直令他难以把控,在翻看了心法里的所有标注说明之后,也难以找准控制方法。
于是秦刚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