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兄一下子喝得太多,是我考虑不周,好在还是我王姊能够帮我,却没想到还真的能够压得住徐之兄酒后梦魇的惊搐啊!”
不过,王俣说完,还是拿眼光看了长公主好几眼,他已经敏锐地感觉到,自己这个王姊对于秦刚的关切之心很不一般。
长公主却并不以为然地说道:“我也是听下人传来的郑医令的话,说如有至亲之人在旁陪同,可压梦魇。徐之此行,身边除了侍卫,哪有什么至亲。我想着恰巧与徐之的未婚妻有几分相像,于是想着陪坐在一旁试试而已!”
“哦?竟有此事?”王俣一听便来了神,进而抓住秦刚又问道,“上回来高丽,还未听闻此事,徐之兄已经定下了婚约么?”
“哦!承蒙关切。也是今年正月之事。正好适时回京述差,提亲得了允诺,这次前来开京,还未来得及与世民兄说到。”
“哈哈,那是大喜事啊!我回头可得要备上一份厚礼相贺啊!”王俣的喜悦却是不加掩饰。
只是秦刚在笑着应付之时,突然感觉到一点不对,令他心头多了几分疑惑。
正在这时,却有侍从前来传话,说国主有事传召太子,王俣只能致歉后匆匆离去。
此时的厅里只剩下二人时,秦刚抬眼看了看长公主,想想还是决定直接开口来问:“在下与师妹订婚之事,此次来高丽并未对任何人提过,所以不知文姬你……是从何而知?”
“哼!”长公主却是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道,“此事在大宋京城早已成为了一段佳话,不仅徐之你订婚的消息我能知道,你那未来岳父择婿的考题,以及你的答题,我这里都有去大宋的商人帮我抄录了过来。”
原来如此。
“唉!秦刚何德何能,却是劳动如此关注!”秦刚心里想着事,便随口说了这么一句。
没想到这句话听在长公主的耳里,却令她面上一红,进而站起来不悦地说道:“我拿徐之当朋友,可徐之却未必把文姬当朋友。与你说句实话,这事也怪我府上的金掌柜多事,之前天津的诗词,包括此次汴京的诗词,都是他搜寻了后告我的,我可没有那么多的闲功夫,关心你的这等杂事!”
秦刚立即意识到自己刚才话中的失礼,赶紧也站起来致歉。
但长公主却冷冷地说道:“我现在感觉有点乏了,告辞!”
说罢,转身便出了厅堂,在厅外候着的她那些随从,便立即将其迎走。
秦刚却是被晾在了那里,愣了好长一会儿后,却是打了两个响指。立即,长门徐退闪了出来,躬身站在那里待命。
“长公主府里的那个金掌柜,花点心思与代价,好好查一查底细。要小心,宁愿慢一点,也别惊动了对方。”
“哈咿!”
接下来,便是任懿任侍郎的拜访。
渤海人与契丹人的和谈消息,自然早就递送给了高丽,高元伯也向高丽解释了他们目前与契丹人讲和并暂时称臣的理由。
不过,高丽国对于这一结果,还是蛮满意的:
毕竟,渤海人势力的继续存在,总是对高丽国利大于弊的。
而这次任侍郎过来,还是要与秦刚确认一下那两方和谈之后的诸多打算,以及大家在这段时间比较适合采取的行动与努力。
两人的交谈甚为顺利,差不多半日左右,任懿便满意而去。
当晚,王俣从王宫中回来,原来自他被立为太子之后,一旦遇上重大国事讨论时,国主王熙便时常召他去旁听、甚至也可参与讨论,以锻炼他的理政能力。
秦刚此次来高丽的目的基本完成,只待任懿将他们讨论的结果上报国主后,再给他一个回音,他便可以回程了,所以也就在太子府稍稍再等了两天。
也就是这两天,独具打探特长的长门徐退,针对长公主府上金掌柜的秘密调查,却是挖出了一个令秦刚感到震惊的消息:
金掌柜的高丽人身份是作假的,他是十年前到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