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家专卖香水的店铺,他是有货有销量,缺的就是店面和管店铺理的人。不知三舅对此事有无兴趣啊?”
王仲琓心里却是一阵激动,他久居京城,虽然并不专门做过生意,但是却知道最近几年,京城里的这香水却是风靡全城的好东西,常常会卖得断货。就像秦刚讲的,如今许多王公贵族的男性,也会以合适的香水喷洒为各自身份的象征。
这个生意,绝对是一项只赚不赔的好买卖。
王仲琓也顾不上去猜测秦刚的用意,只是试探着说:“其实我那出租的几间房子随时都可以收回来,别的不敢说,要是开一间香水店正是大小最为合适,而且我那不成器的老大王殆读书不成,也算是闲赋在家……”
“啊呀呀!所以说这件事,不就是瞌睡遇上了一个枕头,巧了么?!”秦刚直接一拍大腿说道,“禠哥那有货缺人缺店面,三舅您这里有人有店面,发愁不知道卖什么。这事我就代禠哥他作主了:店就开在您那个地方,铺子平时交给殆哥去管,这就算是您既出店面又出人,算您……六成,对,就六成的股份。然后这殆哥算是店里的掌柜,在京城做事嘛,我看另外再给他先开个三十贯的月俸,三舅您看如何?”
这王仲琓本来试探完话后,便端起茶杯假装喝水,想掩饰一下自己有点激动的心情,不曾想秦刚就这么一开口便许了他六成的股,以及家里老大一个月三十贯的高俸酬,他一下子被惊吓得“啪嗒”一下把茶杯打翻在了桌上。
“三舅!”李清照却也不满她舅舅这样子的失态了。
不过,秦盼兮却是笑眯眯地说道:“不妨事的,我这杯子买得不好,太滑太滑,我去再重沏一杯,没事的。”
一经打岔,这王仲琓也算恢复了常态,赶紧说:“这事不太好吧,我知道这香水是京城里的好生意,我这股子占得也有点多了,而且给我那小子的月俸……”
“不多不多!”秦刚摆摆手说,“前面还说过您那地方是寸土寸金呢?而且殆哥的的月俸一事,您先体谅一下,刚开店,先只能定这么高,等生意好起来了,再提。”
“不不不,我不是嫌低,是说太高了,他刚学习这事,哪能拿这么高!”
“不高不高,这京城里做个掌柜,好歹还要应酬、交际。”秦刚却是拿出了派头,“这件事,三舅你就听我的,就这么说定了,我马上给禠哥去信,正好回程路过大名府时,就让他派人跟您回京看铺子,签契约,再定开店的时间。”
王仲琓这时才注意到,秦刚已经喊了他好几声的“三舅”了!
可他又能怎么样呢?香水铺子一旦开了业,不仅仅是之前的房租收益能够上升好几倍的事,关键是自家老大也算是在京城里有了营生,以接下来的娶妻成家的事,也就不用太发愁了。
他也只能举起盼兮给他新沏的茶,以茶代酒,表示感谢。心里却念叨着:“清娘啊,不是娘舅太自私,家里这几个表哥对你都算是不赖,你这事也算是帮了大表哥的忙了。”
不过,他抬头再看了李清照此时娇羞作态的样子,顿时又醒悟了过来:“我为啥会感到对她亏欠呢?这小伲子,自己都跑到人家这里来了,心里早就向着这边了,我这做娘舅的辛辛苦苦地赶过来,所以秦刚要对此表示表示,那也算是应该的事嘛!……当然,这个表示的礼,确实是有点那个……那个太重了点啊……”
到了餐后,秦盼兮带着李清照回去了,秦刚便不再避讳,直接对王仲琓说道:“三舅,不瞒您说,清娘这次来沧州虽然也出我的意外,但是究其根本,还是秦刚的不是。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秦刚一直对清娘倾慕在心,按理应该是及早上门提亲的。只是这几年受朝廷指派,东奔西走,延误了此事。所以,这次便想拜托一下三舅,回京之后问问文叔师伯的意思。秦刚愿意托请有德望的长辈上门纳采提亲,求娶清娘。”
其实王仲琓来沧州之前就从自己妹妹那里听说了此事的一二,在过来的路上,也清楚自己外甥女居然能只身跑来,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