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心老了上吊!”秦刚摇摇头忍不住说了一句高邮俚语。
看到秦湛的心结打开,又得到了秦刚的谅解,李禠也忍不住地高兴。
秦刚又看看秦湛,问:“可曾喝了多少的酒?还能说事情吗?”
“其实没喝多少!”秦湛很不好意思,之前只是心思沉重,借了点酒劲想发泄而已。
“好,正好你们哥俩都在,我接下来的时间又很紧,今晚就与你们说一件事情。”秦刚正色道,“眼下京城里的天醇酒都是来自于高邮神居水寨,但是从去年开始,去了流求岛的神居寨民都非常满意那里的情况,所以越来越多的人都愿意迁居流求。高邮神居水寨这块地方,我是计划要放弃了。”
“啊,那天醇酒的生产怎么办?”李禠关注了重要的问题。
“其实天醇酒与产地关系不大,主要在于特殊的生产工艺。”秦刚看了看李禠道,“别的人我不放心,但禠哥你却是自己人。所以,我想在放弃神居水寨之后,就把这天醇酒的工艺以及酒坊、香水坊都转交给你,你得在这京城附近的地方,寻一处适合进行加工生产的地方。必要时,可以和赵公子商量商量,可以让他在生产上入一点股份。”
李禠却是又惊又喜,惊的是他知道这天醇酒的利益能有多大,这工艺与生产的背后价值会有多么重要;而喜的却是秦刚对他的信任。他考虑了一番之后说:“我老家在大名府,这些年来,家里也在那里的乡下置了些田地,原先的庄园倒是扩了不少。如果是把酒坊安排在那里的话,都会是我们自家的庄民负责,安全和保密自然不太会出问题。目前唯一缺的就是新建这些酒坊所需要的资金。不过,刚哥你也说了,这事确实可以和赵子裪谈谈,我是愿意让给他一些股份,而且在大名府当地申请酒引等等这些官府层面上的事,可以都由他来出面摆平。”
“如此甚好,我便写信去高邮,那边会有人来联系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