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按此夸张的比例算下来,实际上也应该会有二十多次!”
“洪州与宥州?这不就是保安军负责的攻击方向么?”吕惠卿开始还没在意,但慢慢体会出不一样的信息了,“可是这保安军不是只发动了三次攻击么?”
“是啊!而且吕经略您再注意看一看,西夏人此次抗议得最强烈的一点就是,有大量村寨在攻击中遭到了人、马、牛、羊及所有财物均被劫掠干净的毁灭性打击。这些村寨基本都是集中在洪州、宥州以及与其相近的石州区域,它们的共同特点都是……”李夔再次指出。
“离保安军很近。”吕惠卿直接说出后,又思考了一下,“难道说,保安军实施了不止三次的攻击,而且他们还对西夏人实施的非常彻底的毁灭性打击?但是,打仗时谎报军功、多报军功的事情,倒是经常能够遇到,而这把更多的次数报少、把更多的军功瞒报的事情,本帅倒是从来没听说过?这个秦刚,他要瞒报的目的在哪里?”
“马、人、财。”李夔再仔细看了看西夏人的抗议书之后,比较谨慎地指出了其中的主要文字部分。
“嘶!秦徐之!”吕惠卿开始细细地琢磨起这件事,然后才慢慢地说道,“之前曾有人与本帅说过此人,说他是一流的商人、二流的学生、三流的诗文和四流的官员。之前我总以为这是一句笑话。但是,如果今天这件事真是如你之分析,他是这样子做的话,我倒要开始有点相信这句话了!”
李夔点点头后,突然想到一事赶紧说:“下官还想提醒吕经略一句,刚才我写的那封斥责信……”
“对对,赶紧追回来!不要发了!”吕惠卿急急说后,转而又道,“你正好代我去保安军跑一趟,帮我摸摸这个年轻知军的底。”
“谨遵经略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