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善并增强陛下的身体体质。”秦刚最后嘱咐道。
“杂家虽然是第一次习练此手戏,却已经能够感受到秦抚勾所言之‘生息养气’之效。回宫之后,一定会勤加练习,下次再来请教,只要熟练之后,再向天子敬献!”
练习完毕,刘惟简在重新穿起刚才脱下的外衣时,却一不小心掉出了几张写有名字的折本,其中一份上面居然写着的是“童贯”的名字。
“哦!这也没什么。皇上来年欲封几位兄弟为王爷,之前当赐其几名机灵点的太监、宫女给他们,这些也是下面各司推荐来的几个名单资料。昨晚给得急了,我还没来得及细看。”刘惟简见秦刚注意到后便随口解释道。
童贯?推荐给王爷?
难道就任由这历史的车轮这就将开始顽固地将这名祸国殃民的大太监推送到未来的宋徽宗身边么?
秦刚此时却想,既然自己先前已经开始成功地改变了老师的命运,那么,此时又何尝不可试试触碰一下这个大太监的轨迹呢。
“哦,记得刘都知先前派人给我送过年礼,应该就是此人吧!此时看到姓名熟悉,所以才有一问。”秦刚淡淡说道。
“是,是。抚勾一提,杂家倒也有点印象了。”
“这个童阁长也算是内宫中少见可以长得如此雄长之人,只是,要是派给王爷们作伴当,还是有点显眼了些。”秦刚尽可能地说得很随意。
“说得也是。若是没有抚勾的提示,我还就真的顺手给准了呢!”刘惟简点点,便随手将童贯的那张名帖折起,放入了另一只口袋中。“的确,给各位王爷派去的伴当,还得要是乖巧秀气些的更好。”
刘惟简正式告辞走时,日头已经二竿之高,同时约好,下次休沐时若还有机会,便会再来。
秦刚送了人回来,却看见刘三正准备出门,便问他是去何处。
“回禀大爷,今天正好是给城东陈官人家里送家用的日子。”刘三恭敬地回答道。
只是因为《神宗实录》一案,留在京城的蜀党一众,便被一网打尽,尽数被驱逐出京。当然也有例外,就是时任秘书省正字的陈师道,他在事发之后不惜愤然力争,结果落了个被当场除官,削职为民的处理。
不过也正因为这样,他反倒可以继续留在京城里行文作诗。
在原来的历史时空里,同样耿直的陈师道,却是因为失去了俸禄而穷困潦倒,甚至严重影响到了身体的健康,最终英年早逝。
而在秦刚离开京城前,就早已作好安排,所有离京外出的各位师叔家里,都送去了保证一路上的盘缠,而留在京城里的陈师道一家,则由刘三每月准时将生活费送上门,而这笔超过他之前的俸金的生活费则很好地保证了陈师道一家的生活。
秦刚心念一动,陈师道肯定还是住在新曹门外,就是不知此前回京的李格非一家,会不会继续搬回原来的住所。
于是,他便对刘三说:“今日的这月家用,就由我亲自送去,正好也可以去看看履常师叔。”
刘三于是放下了之前准备好的钱袋,告退了下去。
秦刚正要动身之时,闲着无事的秦盼兮却也闹着也要一起去,于是只能带上她一起出发。
马车行到新曹门外的陈师道家门口时,秦刚才从车上下来,立刻就被一个人认出并叫了出来:“十八叔!是你么?”
却是长高了一些的李迒。
秦刚的第一反应却是,弟弟来了,姐姐还会远吗?
李格非果然恋旧,还是住回到了原住处。
“哈哈,迒哥儿好,我过来看你们啦!”秦刚笑眯眯地说道,这时,也一边扶着盼兮从车上下来道,“来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妹妹盼兮,你叫她盼姐好啦!这是迒哥儿,我李师伯的儿子。”
盼兮看看还是小屁孩模样的李迒,立刻装出一副很矜持的样子向他点点头道:“迒哥儿好!”
李迒立即很小大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