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搜出一根绳索,轻轻一甩,绳索落在旗参的脚下。易华伟似笑非笑地指了指黑衣人:“把他绑起来,绑紧一点啊,要是松了,摔死就不关我的事了。”
“什么?你…你想干嘛?”旗参身子猛然一哆唆。
易华伟没理他,伸手抓住昏迷过去的矮胖黑衣人的下巴,用力一捏。瞬间,一股脆响传来,如同树枝被折断的声音。
“咔嚓~,”一声,
让旗参心头不禁为之一震。
矮胖黑衣人的下巴顿时脱臼,他的脸因为痛苦而扭曲,整个人如同一只受伤的动物。
“你…,你这是干嘛?”
旗参看着易华伟,心虚的眼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易华伟笑了笑,但笑容里没有丝毫的温度,反而有一种冷漠的嘲讽。抬起脚,一脚跺在矮胖黑衣人的下身。
“啊啊啊啊啊~”
矮胖黑衣人瞬时被痛醒,他捂着下身跳了起来,痛苦的呻吟声不绝于耳,涎水顺着脸颊流了一地,吃痛不住,一下又痛晕了过去。
“阿伟!”
胡慧锺拉住易华伟:“你真想打死他们啊?”
“我有分寸,这小子以后最多就是不举罢了,省得他以后祸害别人。”易华伟笑了笑,转头看着旗参:“你说,一会还会不会有人进来…,”
“应该…应该不会吧!”
旗参被易华伟狠辣的手段给震住了,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想着还在楼下的两人,不禁打了个寒颤,想着赶紧通知两人,脸上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
“我,我先出去了,就不打扰你们了…,”
死道友不死贫道。
旗参转身就想夺门而出,刚到门口就感觉后脑一痛,眼前一黑,噗通一声栽倒在地上。
“阿伟!”
看着易华伟一个手刀将旗参打晕过去,接着熟练地将旗参的下巴弄脱臼,胡慧锺一阵无语:
“你,你这是干嘛?”
“过来啊,帮忙把他们绑起来。”
易华伟笑了笑:“你不要跟我说你认不出他们啊?”
胡慧锺剜了易华伟一眼:“你知道还把他们打成这样?”
矮胖黑衣人的体型一看就知道是谁,再加上刚刚旗参的反应,很难猜不出来啊。
“哼!小惩大诫罢了,”
易华伟冷哼一声:“敢对我女人起心思,不弄死他们都得感谢这个法治社会。”
“好了,你想怎么处理他们?”
心头涌出一丝甜意,胡慧锺没再埋怨易华伟:“他们还有用呢。”
“知道他们有用,要不然,就不会这么轻轻放过了。老实一点,要不然,我让你鸡飞蛋打!”
易华伟朝高个黑衣人训斥了一句。
下体一凉,黑衣人不顾身上的疼痛疯狂点头。
“算你识相!”
易华伟用绳子将三人绑起,把袜子脱了下来调换一下塞进他们嘴里,再用透明胶缠上。
走到卫生间洗了洗手,搂着发愣的胡慧锺坐在床上,笑道:“还有两个人,你猜他们还要多久才进来?”
“简伟仁这个贱人应该不会吧?”胡慧锺想了想,犹豫道。
“你都说他是贱人了,沾便宜的机会他会放过吗?”
楼下。
换了一身黑色夜行衣的鹧鸪菜跟犀牛皮(简伟仁)等了好一会,见几人还没下来便有些着急了。
鹧鸪菜皱了皱眉头:“你听见上面的声音了吗?刚刚好像是罗汉果的惨叫?他不会硬来被霸王抓住了吧?”
“好像是有点不对,咱们上去看看?”
犀牛皮疑惑道:“不应该吧,罗汉果是没用,但大生地跟旗参应该能制服霸王啊?”
“不管了,走,上去。”
压住心里的不安,鹧鸪菜自持艺高人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