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是我,我可不请闲人。
江圣妮疑惑地看着贺步云,道:“那就是不请自来喽。”
贺步云那指如青葱的手提了提快要拖地的裤子,又意识到这样会影响他完美的形象,马上就顿住了手。
他自信地昂了昂头,道:“你贺爷是绝对的神通广大,绝对的无所不能,你俩上哪玩,我让贺三一打听就知道了!”
江沐宴:还无所不能呢,天天有家不回,在陵南待着,跟个浪荡臭虫子似的。
“江沐宴,你小子比起我来,也好不到哪里去,谁家好人天天往死人堆里凑。”
“之前你栽在我手里时候,我怎么就忘了给你下点哑药。”
江沐宴双手插兜,傲娇道:“可能是你舍不得吧!”
“我记得咱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还说我是你见过这么多人里面长得最头牌的人。”
“现在嫌弃得想给我下哑药,你这人怎么这个德行,是看厌了我这头牌长相了吗?”
“宴狗,你搞什么?能不能闭上你那破嘴。”贺步云讲不过江沐宴,气愤摆在脸上。
江沐宴:呦呦呦,你这小子。
说着,江沐宴挤开贺步云,揽上江圣妮的肩膀。
贺步云没有注意地被挤了一下,脑子里还在回味江沐宴讲过的那句“头牌。”
头牌吗?他好像是说过。
……
见人走远了,贺步云在后边疯狂喊道:“你俩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