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商柚出现在前院,怕是后院又出事了,商曲摸着头,头疼啊!
怎么家中就没个主事的?
“今日下课女儿在园中听到丫鬟婆子都在议论女儿,我的丫鬟询问她们也不理。
女儿不知发生什么?管事妈妈说我的身份污人耳朵,所以女儿和管事妈妈过来问问父亲女儿到底是何身份?”
“什么管事妈妈,只不过是家中奴才,大庭广众之下欺负我妹妹,还骂姨娘是,是………”
商卓气愤,可那话实在说不出口。
商曲明白了,定是秦氏的话,让府上的下人起了歪心思。就说外面传的那么凶,原来府上压根没封住口。
下人如此大胆,秦氏这几年到底是怎么管家的?
商曲的脸色由红转黑。
“老爷,不是,奴婢没说,是五姑娘和四哥儿………”
“你是说是姑娘少爷想冤枉你?”
“不,不是,奴婢,是姑娘误会了,奴婢不是那个意思。”
商曲哼了一声,刚好有个不怕死的,还是个管事妈妈。杀鸡儆猴,把府上的嘴堵住。
“王品把这妖言惑众,以下犯上的东西带到寿安堂,找个人牙子发卖了。”
二六媳妇吓坏了。
她的男人孩子都在府中,要把她卖哪里去?她都这把年纪能卖到哪里去。
“老爷,老爷,奴婢知错,奴婢知错,求老爷开恩,奴婢男人孩子都在这,求老爷开恩啊!”
商曲头痛欲裂,他一个大男人天天处理这些家长里短的事。
“父亲,女儿觉得不该发卖妈妈!”
二六媳妇闻言,感激涕零,就要磕头感谢商柚大恩大德。听到后面说的,差点没蹦起来打人。
“二六媳妇到底是个管事妈妈,府上还是有些势力的。把她发卖,难保她的家人不会蓄意报复,再说妈妈嘴也不是个把门的,要是出去乱说,咱们可就得不偿失。
所以女儿觉得把她发配到城外西山庄子做活。”
商曲看二六媳妇的眼神不善,府外风言风语,就是这些恶奴传出去的。
二六媳妇那叫一个气啊,西山庄子是京城地界最艰苦的庄子,生活差,庄户也是府上犯错的人。
哪里是个好地方?还不如发卖呢。
“姑娘开恩,奴婢去不得啊,奴婢的孩子还在府上,让奴婢可怎么生活?”
二六媳妇哭天喊地,商曲被吵得头疼。
商柚面带笑容。
“妈妈,你是犯错受罚,难不成还以为是去享福的?”
二六媳妇闭嘴,五姑娘好歹毒的心思,才说她几句,就把她安排到庄子上,哪里是个良善的。
王品将二六媳妇带到寿安堂,由老夫人处置,商曲看了看两个孩子。
对商柚很满意。
“卓哥儿最近功课怎么样?”
商卓抬头挺胸,一脸骄傲。
“自然是好的,前日,荀夫子还夸奖我了,三哥说,要是不出意外,我能进麓山书院。”
商曲闻言一乐,最近都忙着后院的事,把商卓去麓山书院考试的事都忘了。
“真的?
最近家中事多,父亲忘了答应送你去面试。”
商曲难得愧疚,他对儿子的学业很看重,他只有五个儿子,大儿子暂且不说,小儿子太小。
嫡子被秦氏给惯坏了,他在后面鞭策,秦氏在旁边心疼,生生给毁了。
“嗯,父亲不必自责,三哥陪我去也是一样的。只是儿子在书院得罪了江流那群人,不过魏世子和虞国公小世子帮儿子教训他们了。
夫子最后还是说儿子的天赋高,没选江净。”
江净是江流的堂弟,同样去麓山书院求学,荀夫子没选他选择了商卓,让他和江流失了面子。
在学院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