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陈国,不要让她在路上出事。”
卞良佑问:“不再对我多说两句吗?”
慕泠槐想了想,装傻道:“不要恋战,早日结束战争。”
“……行。”卞良佑笑了,“说得好。”
两人先后赶至宴席,各自坐在自己位置上。
刚坐好,陈鸿瑜就雄赳赳气昂昂地朝前走了过来,他所中之毒已经被陈怡宁解除,现下一点事都看不出来。
慕泠槐看他这样子,便知道他要开始寻衅。不止如此,恐怕他还要惹怒卞良哲,让他即将到来的死亡更加死得其所,让陈国能轻易拿捏错处,说他的死亡就是因为卞国做了手脚。
她悄悄看了卞良哲一眼,发现他不甚在意,于是她也不动声色,想看看陈鸿瑜能演出怎样一场戏来。
陈鸿瑜行了一礼,客气道:“陛下,我今日想跑马,不知您能否陪我一起?”
卞良哲原本是扶额的姿势,听清楚后坐正了身体,勉强提起兴趣道:“这提议不错,只是朕有些疲乏,实在不想动,不若让慕泠柏或是张笠陪你。”
陈鸿瑜遗憾道:“既如此,倒也没有旁的办法。只是鸿瑜原还想同陛下打个赌,现在陛下不来,这赌就打不起来了,也太没意思。”
卞良哲看出他的意思,顺着他的话道:“那你说出赌约,便是他二人同你赛马,朕也许你承诺。”
陈鸿瑜不识得张笠,便只看了慕泠柏一眼,而后不屑道:“罢了,旁人的身份配不上我,这马不赛也罢。”
卞良哲懒得理他,正准备就这么把事情了了,却听见陈鸿瑜继续感叹道:“只是不想偌大卞国,同我身份相称的人竟然没有一个。”
这话表面上是没有别的意思,可卞国皇室并非是因为人丁稀薄才导致此时无人,而是因为全部都死了。
卞良哲声音顷刻就冷下去,“怎么会一个也没有,陈王不是在吗?”
卞良佑这时正在喝酒,猛一被人提及还惊讶一会儿,反应过来后才道:“我?皇兄未免也太看得起臣弟了。”
卞良哲:“朕说你行你就行,来人,给陈王牵一匹马来!”
卞良佑见局势已定,悻悻然应下了。
陈鸿瑜回头看卞良佑一眼,满意地笑道:“陈王的身份倒是可以,只是不知道他能否为陛下赢下这场赌局。”
卞良哲皱了皱眉,“尚未上场,胜负自然未有分晓,世子不必如此着急。”
陈鸿瑜:“我是不急,只是看着陈王这样子,我觉得我拿下这场赌局,只是上不上场的区别。不若我现在就说出心中所愿,陛下提前应允了我。”
卞良哲不欲同他多纠缠,问:“不知世子所愿为何事?”
陈鸿瑜邪笑道:“丰和公主既已许给我,也该同我维系维系感情,还有她——”
他指了指谢安宁,“本王也觉得有趣地紧;她身旁的那位小姐,救了鸿瑜一命,鸿瑜内心感恩她。是以想同她们三个共同吃酒,不知陛下能否给我这个恩典?”
卞良哲听完后冷声道:“世子可知你口中的最后那人是什么身份?”
“慕贵妃。”陈鸿瑜笑道:“可她到底也不过是个贵妃,陛下原来这么在乎吗?”
卞良哲:“无论朕是否在乎,她都是你不能觊觎的人。你可知你刚才那句话,会给陈国带来什么麻烦吗?”
陈鸿瑜:“陛下可不要忘了,是你们卞国邀请我来的。”他沉声问道:“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
“王兄!”陈怡宁忙起身,喝止了陈鸿瑜的行为。
慕泠槐尚未来得及告知她陈鸿瑜的计划,是以陈怡宁只当陈鸿瑜脑子犯浑在这里作死,赔罪道:“陛下,王兄他——”
“闭嘴!”不料陈怡宁尚未为他找到理由,反被陈鸿瑜厉声嚷了一句:“我怎样还轮不上你多嘴!”
到这时,在座所有的人都看出来陈鸿瑜是故意为之,陈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