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寥:“……”
他又转身看向慕泠槐和卞良佑,问:“是吗?”
慕泠槐告诉他:“这位是陈王殿下,先皇亲弟。至于马将军,他已经站到了我们这边,并不是真的要杀你。真正要杀你的人,先于我们出发,只是不知为何至今未到。并且,我们还失去了那群人的行踪。”
卞良佑见慕泠槐已经先一步说明了自己的身份,于是不再掩饰,庄重地行了一桩大礼,“谢公子为我卞家江山呕心沥血,我在这里,拜谢公子。”
“哎——!不用!”谢安寥被他的礼吓到三分,将他拉起,又不忘提醒道:“我并不是为你卞家,而是为江山百姓,若你是那狗皇帝,我一样会这般对你。”
言罢他又走近慕泠槐,“所以你们两人……”
他眨了眨眼,脸上一半贼笑一半深忧。
“……”
慕泠槐:“我和陈王,不是那种关系。”
谢安寥突然开怀,拉过慕泠槐的手道:“就知道嘛,陈王中毒已久,我还真以为你要为他殉情,吓死我了!”
卞良佑:“……”
慕泠槐本来已经快要忘记卞良佑中毒一事,被谢安寥这样一提醒,眉头不经意蹙起,显出一道浅显纹路。
若卞良佑真的中毒已深,她又要去哪找一个人,来坐这皇位呢?
谢安寥还在开心,口中囔囔道:“师姐那么好的铸剑技术,可要多活几年。”
卞良佑听不下去了,又瞥见慕泠槐逐渐异样的表情,解释道:“其实我没有中毒,只是在指甲缝中藏了毒,然后抠伤了自己的手指,但是在此之前,我已经服过解药,现下已然无事,不需担心。”
慕泠槐瞬间就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