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褥子给儿子盖上,看到儿子十指被石头磨的血肉模糊,顿时心疼的落泪了,“怎么这般傻!伤成这样还这般卖命!”
二郎安慰他娘,“不是傻,是不由自主的想拼命。慢一点儿就有可能有人断气,将人从绝境中救出来,那种感觉……啧,我说不出来。”
李氏扯过小儿子的手,上面也又是血泡、又是破皮的,道:“我叫你三丫来,给你们处理一下。”
大丫、二丫、凌月、三郎、四郎来了,每个人都背着筐。
大丫将筐里一个包袱拿出来,“这是二奶奶领着人赶制出来的手套。”
钱老太冷哼道:“总算干点儿人事儿了!”
东有田笑道:“二婶儿变的好多了。”
大家吃饱喝足,也不敢多歇着就去干活,就怕泄了那口气,干不动了。
人多力量大,到了傍晚,将埋在矿洞里的劳工不论死活都抬了出来。然后大家一鼓作气,将堵塞溪水的石头移开,让溪水恢复原路,恢复了山路。
剩下的事,东溟子煜就不管了,带着村人抬着重伤员下山。安置在医疗室里,也方便
上官若离他们照顾。
这些人回到家,也不吃饭也不喝水,更没洗澡,带着一身泥,往炕上一躺,就呼呼大睡。
东溟子煜和上官若离睡到了翌日中午,简直浑身酸痛,动弹不得。连忙进空间,用灵泉水泡了一会儿澡,才觉得活了过来。
凌月知道二人一定会进空间,哄着五郎在外间儿挑豆子,不让他去打扰两人休息。
听到内间有说话声,五郎眼睛一亮,“爹娘醒了!”
上官若离开门出来,揉了揉五郎的头,亲了亲他的小脸儿,道:“五郎真乖,真懂事。”
五郎抿着唇笑了,小脸儿红扑扑的。
东溟子煜从屋内出来,问道:“容川回来了吗?”
容川作为皇孙,要继续在矿上盯着,没跟他们下山来。
凌月有些担忧地道:“没呢。”
上官若离道:“他们不会让他去危险的地方的。”
凌月点头,“爹,娘,你们饿了吧?奶和大伯母、二伯母做好了饭,都在锅里温着呢。”
“当当当”南北溪村的方向传来敲钟的声音,这是集合开会的意思。
东老头儿道:“先别叫醒他们,三郎、五郎跑腿儿去看看,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