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毅边走边解衣带,露出黑瘦的胸膛,笑道:“伤到屁股了,好嫂子,快给我看看。”
上官若离冷冷地笑道:“好啊!”
蒋毅没想到她这般痛快,愣了一下,随即甩了甩被树枝勾乱的头发,哈哈笑道:“嫂子一定早就看上我了吧?有眼光!”
上官若离从背篓里缓缓抽出一把镰刀,晃了晃,淡笑道:“把裤子脱了吧,让我把你那作恶的根源削了。”
蒋毅笑容一僵,随即阴笑道:“嫂子,想玩儿特别的?痛快!够味儿!”
说着,朝上官若离扑了过去。
上官若离冷冷一笑,侧身避了过去,一个扫堂腿将蒋毅撂倒在地,一脚踩在她的胸前,镰刀的尖端抵在他的祸根上,“杂碎东西,不想要了?”
蒋毅吓得面色苍白,色厉内荏地道:“你敢!我一会儿就说看你在林子里解手了!你还勾引我!看大家相信谁!”
说着,露出阴狠地笑容,他曾经用这法子威胁过村里的小媳妇,特别管用,最后还不是老老实实地让他为所欲为?
上官若离冷笑一声,‘啪啪啪’先点了他的哑穴,然后对着他的裆部狠狠踢了一脚。
蒋毅的痛的眼睛猛然瞪大,嘴也张的大大的,捂住裆部,整个人佝偻成虾米,但
他就是发不出声音。
上官若离又踹了两脚,冷声道:“去说啊!我让你永远也说不出话来,信不信?我让你成了废人,你信不信?”
蒋毅疼的一身冷汗,疯狂点头。哆哆嗦嗦地爬起来,跪地上磕头。
上官若离冷哼一声,在他穴道上狠踹了几脚,他突然惨叫出声,见鬼一般连滚带爬的跑了。
路已经修到半山腰了,所有人正在清理一处挡路的大石头,干的热火朝天。
有人看到蒋毅夹着腿白着脸跑过来,没好气地道:“你又跑哪儿偷懒去了?!”
蒋毅看了一眼正将石头往骡子车上装的东溟子煜,眸中浮现出狠色,大声道:“我去解手儿了!正看到东有福的媳妇也在解手,那腚,白的耀眼!啊!”
话音未落,胸前就被踹了一脚,倒飞出去,摔在石头上,吐出一口鲜血。
东溟子煜、东大郎、东大河、东大江几个率先冲过去,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姓蒋的上去拉架,村东的这边怕他们拉偏架也上去拉架,拉着拉着,就成了撕扯,最后成了群架。
“都住手!”褚兴小跑着过来,暴喝一声。
有人喊道:“褚大人、覃大人来了!”
民怕官,大家一听都住了手。
东溟子煜掐着蒋毅的脖子,生生将他提了起来,铁钳一般的大手渐渐收紧。
蒋毅感受到了窒息的滋味,惊恐地对着褚兴投去求助的眼神。
褚兴气喘吁吁地跑到跟前,道:“东有福,快住手!出了人命,你是要偿命的!”
覃大人是武官,知道东溟子煜收着劲儿呢,不会当众杀人,蹙眉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自己这边的人气的脸红,这种事他们怎么也说不出口。
苏长庚道:“我知道,我听见了,蒋毅说看到东有福媳妇解手儿了,还白的晃眼什么的。”
褚兴脸色一沉,他是文官,最注重规矩道德,只想说:活该!
一个女人的清白名节就是女人的命,蒋毅这是在变相的杀人,弄死他都活该。
就是真看到,也没有当众喊出来的。即便是今天这事就这么算了,东有福媳妇的名声也被毁了。
东溟子煜眯起了眼睛,冷静地看着褚兴,“污蔑我妻子的名誉,故意毁了她的清白,等同于杀人。褚大人,您觉得,他是不是该死?”
他们有空间,上官若离不会在山里方便,一定是这蒋毅胡说八道!
褚兴道:“蒋毅这事儿确实做得缺德,但罪不至死。你看,你们也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