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离扶着肖飞散了一会儿步,看他累了,才回松鹤宫。马上让人收拾些补品给上官天啸送去,她也很忽视这个便宜爹。
可能自己不是原主的原因,她对肖飞、上官天啸和上官宇等这些有血缘关系的人并没有多少浓厚的感情。
但当肖飞说那些话的时候,她的心是有触动的,觉得若是不对他们好点,将来自己肯定会后悔。
上官天啸收了补品,高兴的胡子都翘起来了,下了早朝就带着上官宇、上官安宁来松鹤宫谢恩。
上官若离当然不会让他们跪拜,伸手拉住,“快免礼!坐下说话。”前些日子景瑜、景阳和上官安宁失踪,上官天啸的头发够急白了,显得苍老了很多,但今天显然心情很好,虎目里都是笑意。
“多谢太后的赏赐,今日来一时谢恩,另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与太后娘娘商议。”上官若离吩咐人上茶点,这才问道:“什么重要的事?”上官天啸笑道:“当然是安宁的婚事。”上官安宁俊脸通红,低下了头。
显然,这小子是动了情的。
他比景瑜和凌瑶还大几个月,按理说早就该成婚生子了,
但他跟在景瑜身边,有景瑜这个“榜样”在,一直没想成亲。
现在,景瑜要大婚了,上官天啸自然要将他的婚事提上日程。
上官若离笑道:“那是好事啊,不知是哪家姑娘?”郑舒悦曾经跟她提过给上官安宁相中一个姑娘,但上官安宁没看上人家,母子两个还闹的不愉快。
上官天啸道:“是兵部尚书家的嫡小姐。”上官若离想了想,孟晚舟的爷爷去世以后,现任兵部尚书是姓云的一个中年人,他家的嫡小姐在宴会上倒是见过,是个相貌清秀,少言寡语的低调女孩。
模样、教养都不错,虽然低调,但并不是沉闷愚钝的性子。
“那个女孩看起来不错,是有什么问题吗?”不然儿女大事,应该郑舒悦先来与她商议,不是老少三辈男子汉过来。
上官宇面带窘迫,道:“舒悦她不同意,闹的厉害。”上官若离微微挑眉,“她不是那蛮不讲理的人呀,而且她也为安宁的婚事着急呢。”上官宇尴尬的轻咳一声,道:“她未出阁时与云夫人有点过节。”这话上官若离信,毕竟当年郑舒悦是个特立独行的所在,说好听
点是潇洒不羁,说难听点是混不吝,因而得罪了不少人。
“那云夫人的意思呢?”上官若离揉了揉额角,有点无力感。
让她杀人可以,让她做居委会大妈,去调节两个女人之间的关系,这还真是有点头痛呢。
上官天啸不悦道:“那云夫人也不同意,还以死阻拦。”上官若离看向上官安宁,“你与云小姐两个人可是两情相悦?”上官安宁这个少年将军,像个毛头小子似的,红着脸点头,声如蚊蚋的道:“是!”上官若离轻笑,“那就行,等我问问郑舒悦到底是怎么回事再说。若是那云夫人品行有问题,这门婚事还是罢了。歹竹出好笋的事儿虽然有,但并不是很多,以后她要是搞事情,还不够烦的。”上官安宁一听急眼了,忙道:“不是品行的问题,是爹爹惹下的桃花债!”“闭嘴!”上官宇的老脸红了。
上官天啸这个老爹也有点尴尬,还有点自豪,毕竟自家儿子很抢手,不是坏事。
上官若离唇角抽了抽,“还有这事儿?”当初郑舒悦与上官宇的婚事可是她给牵的红线,两个人也是你情我愿,互相有情,
没听说有第三者呀。
上官天啸轻咳一声道:“这事儿还是怨末将,云夫人的父亲曾做过末将的参将,有一次酒后开玩笑,说结成儿女亲家,谁知被云夫人听到,当了真,瞧上了宇儿。后来宇儿定下了锦阳郡主,那云夫人就与锦阳郡主有了几次摩擦。”不用说,就是小女儿家争风吃醋的那些手段而已,但郑舒悦混不吝,可不管什么脸面、形象的,肯定是她占了上风,把对方整的很惨,才让人家记恨了二十年。
上官宇道:“